,你若娶了我三妹,和瑞王就是连襟了。”
宋青玉摇头,“其实那日,我没打算出手相帮,只是看令妹实在弱小无助才出手的,我没想过娶令妹。”宗越有意拉拢宋青玉,故意给他希望:“等杀了瑞王,你也能进士及第,到时候再做我妹婿,倒也不是不行。”宋青玉看看他,并不接这话。
“马上又到结业考试了,你这次能成么?“宗越问。宋青玉点头,“一定能成。”
因为罗姝的婚事,罗婉暂时无暇思虑宋青玉龙阳之癖的闲话,这阵子常常往罗家跑。
罗姝和姜成穆的婚事已到了下聘一步,但周氏不满姜家给的聘礼,又不好直接和姜家说,遂想让罗婉前去周旋。“韩夫人说着多喜欢咱家珠娘,可这聘礼实在寒酸,说句难听话,简直不像一个国公府的做派。”周氏看看罗婉,继续说道:“当初安丰侯府聘娶你,是韩夫人从中周旋的,那聘礼是何等丰厚?怎么如今到了珠娘身上,她就小气得不像样子,莫非在她心里,珠娘就是这么个便宜货,比你这位姐姐的脚趾头都不如?”罗婉听出周氏挑拨离间的意思,无暇与她多费口舌,并不接话,而是直接去寻自己的父亲,打算问问父亲对聘礼的看法。
“爹爹,当初我嫁给宗世子,情况特殊,韩夫人为我谋求那许多聘礼,其中考量不全是为我,你应该是明白的。”
那些聘礼看似是她的,其实是韩夫人为保宗越衣食无忧留的后路,一来防着宗越败家,特意存在她名下;二来防着夏氏把所有生意吃干抹净。
宗家和姜家情况如何能比?听周氏所言,难不成要姜家也拿出半个家底来聘娶小妹?
“爹爹,姜三郎和小妹两情相悦,小妹是要正经去过日子的,聘财只是个礼数而已,都这个时候了,若因为聘财闹翻了脸,万一婚事不成,岂不是叫人笑话?就算没闹翻,婚事依旧成了,您不怕以后小妹因为此事被刁难么?”罗婉想说服父亲别在聘礼上和姜家过不去,只要父亲明确表态说了同意,周氏再想借机敛财也没处逞能。罗相禹有些为难,此前周氏已经因为罗姝不听话和他哭诉了许多回,言是罗家人都没把她放在眼里,都没把她当真正的当家主母,他已答应周氏,罗姝的婚事由她操持,由她做决定,若在聘礼一事上把她完全架开,她又要胡思乱想了。
“阿婉,你不如就去和姜家说说,适当加一些,总之让你母亲面子上过得去。”
又是这副和稀泥的态度,罗婉抿抿唇,并没露出任何情绪,问道:“那爹爹希望加多少?”
“这些东西我也不甚清楚,你还是去同你母亲商量,她近来为珠娘的婚事操劳过度,你对她敬重些。”罗相禹做出一副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样子,又把难题推了出去。
罗婉有一瞬不想管了,想叫周氏自己去说,自己去找媒人和姜家周旋。
可毕竞关涉小妹,若闹僵了,不管婚事成否,对小妹都不好。
罗婉按下情绪,只能再去寻周氏。
周氏也不遮掩,明白说道:“我要求的也不多,咱们家是要给珠娘陪嫁一万贯钱的,还有一些四季衣裳、金银宝珠妆奁头面,那姜家的聘财,总不能还比不过咱们给珠娘准备的嫁妆吧?我见旁人嫁女儿,这聘财多少是要比嫁妆多上一些的,就连当时阿婵出嫁,男家贫寒,给的聘财也比嫁妆要多出来呢。”
罗婵所嫁是个寒门子弟,周氏明面上确实没有给她准备什么嫁妆,只给了五十贯钱,又让男家加了一文当作聘财。周氏指望这个寒门女婿将来飞黄腾达对她感恩戴德,确实做得仁至义尽,没有半点苛刻。
对罗姝,口口声声说着为她准备了丰厚嫁妆,实则空手套白狼。
一万贯钱是罗婉当初留下,早就说好给罗姝的嫁妆,金银宝珠妆奁头面,都是在罗婉的铺子里定制,罗婉也没指望周氏以后会还上这些钱。
小妹的嫁妆,一文钱都没有从周氏那里出,她却狮子大开口,竞奢望姜家拿出同等的聘财来?
“姑姑,风物长宜放眼量,阿兄还有阿婵的夫婿,日后还要入朝做官的。”
罗婉只说了这么多,没在家中久留,午饭也没吃就折回了安丰侯府。
不料刚回到家,又收到冀国公府的消息,韩夫人也请她去叙一叙。
而今姜罗两家正议亲,韩夫人寻她,恐怕也还是为着聘财一事。
罗婉揉揉鬓角,实在有些疲乏,不想再去周旋了。“去请世子来。”
她想带宗越一起去见韩夫人,有他在,她多少可以省些心力。
宗越很快就来了,听她说姨母相邀,倒是没有推脱,吩咐去备马车。
二人才到府门口,一个奴仆急色匆匆地来报。“世子,宋小郎君被人掳走了!”
今日宋青玉去国子监参加结业考试,宗越特意派了两个家奴护卫,就怕他被人为难,不想竞还是被掳走了。“备马!"宗越目光一沉,立即吩咐道,又召了几个胡奴带着鹰犬,打算去救人。
“我叫人送你去。”他对罗婉说。
罗婉欲言又止,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