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咬得生疼,穆亦寒气得笑了,干脆把肩膀地方的衣物扯开,露出精实的臂肌,
“你咬啊,反正你越咬,孤只会越兴奋。”
“你!你畜生!禽`兽!!”她被他激得越发挣扎,像头被踩了尾巴的小兽。
他不顾她挣扎,抱起她,一路地亲。
襄芙被他抱进层层叠叠的纱帐里头,他一把抽掉事前铺在龙榻上面的,被程天灵坐过的粗布薄被,露出原来有繁复花纹的被褥,将她一把扔在上面。
她刚刚只顾着挣扎,完全没注意这里之前铺了一块布,以为自己躺的是程天灵躺过的地方,委屈得张口就咬,眼泪止不住珍珠似的往下掉。
穆亦寒被她咬到了手背,都渗出了血,他还舍不得抽出,只生生地忍了下来,只是心头很气,真的很生气。
他从昨夜闯入她寝殿开始,就一直很气,因为听她亲口说出要杀死他,说她绝不会爱上他...
于是,今日一早,他明明知道程天灵买通宫人躲进寝室,却放任她,又在襄芙面前,假装同她恩爱去气她,他连旁的女子碰一下都不愿意,给程天灵下了立刻就起效的药,可她却因为不愿意同他行亲`密之事,独自在那里委屈地哭了。
既然觉得委屈,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他很气,他就是气不过,他气得想看她流泪,想要欺负她。
所以他要吓吓她,吓得她下次再不敢那么做。
他咬住他一直想咬住很久的唇,顺着唇瓣往下,手开始试探着解开她腰封。
可她开始不挣扎了,泪水掉个不停,摊平了在那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请...请陛下信守承诺...许给妾皇后之位。”她声音颤抖着,在他看来,明显就是怕极了的样子。
穆亦寒感觉心头憋了一口恶血。
“孤是不会把皇后之位,许给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人的。”
说完他也松开了她,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襄芙知道自己不能再意气用事了,这次把他气走了之后,日后再想哄他可就难了。
于是,她冷静下来,吸着眼泪伸手将他拉住。
“妾只是...难受,陛下如今...眼里都看不到妾了,只有...只有程娘娘...”
这是她费了好大劲才说服自己说出来的真心话,可在穆亦寒看来,却如同当年她为了给秦家军争取时间撤逃,说好话哄骗他一样。
这个认知,让他更生气了,
“公主殿下,你伙同别人给孤的程妃下药,不会以为孤不知道吧?你愿意接近孤,不过跟五年前的性质是一样的,你以为你再演这种拙劣的戏,真的还能骗过孤吗?”
“孤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眼里只有你,能被你玩得团团转,轻易骗过的少年了!”
襄芙泪眸瞪大。
他嗤笑一声,修长指尖一点点收紧她腰带,把她拢到自己跟前,触手可及,鼻息可闻。
“你于孤而言,不再有吸引力,孤把你留在身边,不过想看看,当年把孤玩弄于指间的你,如今落入孤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有多好玩...”
他掐着她光洁细腻的下巴,下一刻,手指就要沿领口探进。
“啪!!”
襄芙没控制住,一巴掌刮在了穆亦寒脸上,把他的俊脸打得偏了一点,尖锐的指甲刮破他脸颊,渗出了一点点血。
他笑着用拇指揩掉脸上血迹,放进口中舔。
“胆子够大,性子够野的,果然知道孤想要什么啊,这样,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你帮孤引出萧辰景,孤就许你皇后的荣耀和尊严,如何?”
襄芙瞪着眼睛看他,气得浑身抖颤,正想再次朝他打来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然后,不容抗拒地咬住她唇,长`驱而`进。
把她羞辱了一番后,依然是没有真的要她,就派人将她送回长门宫。
看着穿着整齐的公主殿下,诗雅松了口气,正要上前说些开慰她的话,不承想公主殿下满脸疲惫绕过她进了屋锁上门,还扬言想一个人静一静,不要打扰她。
不吃不喝到了半夜,暗卫“崇琅”果然又偷摸着进来了。
他今日穿了高领的夜行衣,双手还缠了鹿皮护腕带,从横梁上方跳了下来。
“公主殿下...卑职刚刚在外面听说,你又没吃午膳和晚膳了,是不是吃的不合胃口?卑职在外面弄了些桂花糕和枣泥酥,你好歹用点吧...”
襄芙被他一把从冰凉的地上拉了起来,坐在圆桌前,她一双杏仁眸定定地盯着他,良久才发一言,道:“你手怎么了?”
崇琅放下糕点,拍拍腕带上碎屑,“这是保护手掌用的,卑职最近翻墙翻得多,要好好保护手。”
“那脖子也是因为要保护脖子?”她指了指他高耸的衣领。
“卑职...怕被蚊子咬,最近经常要埋伏在树丛间,蚊虫多。”
襄芙“哦”了“哦”,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