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大不韪,先把她娶回家,实现当年的承诺。在相处过程中,察觉许暮芸对温泽用情至深,不禁吃起自己的醋。
为何对她这般千依百顺,她爱的还是温泽,不是他谢辰泽。
当她亲口承认爱上自己,愿把温泽永远埋藏在心底。又为她的见异思迁,舍弃与温泽的约定,愤愤不平。
他陷入无解的纠结,痛不欲生。
错过最佳的解释机会,拖延至今。
Mbola在矿工生活区挥拳打向许暮芸,所有的顾虑与纠结,显得无足轻重,用自己的余生爱他、护她,何种身份已然不重要,情急之下使出咏春拳,救她于危难之际。
“你真是个傻子,哪有自己吃自己醋的?不管你是温泽,还是谢辰泽,我爱的人都是眼前的你。”谢辰泽点滴的温暖与关爱,在心里不知曾几何时,汇聚成汪洋,没有心中那份沉甸甸的爱,怎会不管不顾地跑到这非洲的贫瘠之地。
有意无意地拍打在脸颊,心底的燥火,在他讲述过往经历与感受的过程中点燃,含入口中。
“不要这样?”扭动的身子发出抗议的信号。
“不舒服吗?”许暮芸抬头,投去询问的眼神,改为舌尖轻柔的触碰。
“不是,不喜欢这样。”温曼青惨死的情景,蓦然划过脑海,“别问,以后你会知道。”
看得出,他不承认自己是温泽,除方才所言,另有隐情。他不想说,自有他的道理。
坐起身子,换个姿势。首次主动,没有经验,摆弄许久,才坐下。
举目远眺前方生锈的铁门,借着墙上绿色应急灯微弱的光亮,确定四下无人,小心翼翼地颠簸,生怕脱离掌控。
有些事,与生俱来,不用教,不用学,亦能掌握。几个回合后,熟稔驾驭,与前几次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
霸道的蛮横,一面忍受撕裂的痛楚,一面享受畅快的欢愉,痛并快乐着。这回掌握主动权,可通过节奏的变化,减少痛楚。相应的酣畅,不如之前。轻缓的循序渐进,使其有闲暇体验与回味美好的过程。
好景不长,对方的迎合强势而猛烈,如雨后春笋,茁壮成长,且韧性极佳。
沉甸甸的爱,时起时落,在心底漾出阵阵涟漪,嘶哑的嗓音把寂静的黑夜撕裂,响彻矿坑,回音在坑中缭绕,回荡在耳边。
呐喊的余音,在脑中萦绕,呼吸变得急促,眼神有些迷离,仿佛置身于幽寂的山谷,融入大自然,与山涧的涓涓溪水发出共鸣。
水流湍急而下,为磐石所阻挡,暗暗聚集力量,终在一次次的冲撞下,顶开坚硬的磐石,急速奔流。
水流恣意狂奔,溅起阵阵浪花,拍打在山谷的每一个角落。
积蓄的水流释放,逐渐归于平静。
许暮芸瘫软地趴在厚实的胸膛,回味大自然神奇的魅力。
炽热的阳光刺入皮肤,隐隐灼烧,扭头望向犹如深渊的矿坑,像是有股魔力,源源不断地吸收热量,铅白色的巨坑如同披上一件银色的外衣,熠熠生辉。
“阿泽,快看,我们的铜矿变成银矿啦!”许暮芸惊奇地发现,耀眼的白银闪耀夺目的光芒。
“想什么呢,小财迷,那是阳光折射。”抬腕瞄一下陀飞轮,催促道,“快起来穿衣服,一会Kabwe来送早餐,你想这个样子见人吗?”
许暮芸哆嗦一下,双臂抱胸,趴在壮实的胸口,目光直视正对他们的大铁门,竖起耳朵,辨别附近的声响。
匍匐十数秒,跳起来赤脚跑到简易工棚旁,拉下晾在电线上的衣物,躲在阴凉处换上。
“你这么有钱,我什么时候能换掉这身酒店员工服?”许暮芸低头看胸前的景云丽景酒店的LOGO,旗袍开叉较低,只露出小半截大腿。
“下午去机场给你买。”谢辰泽套上白色背心和浅蓝色工装裤,把到处是斑斑水渍的床垫,翻上简易工棚的墙面,收拾地上散乱的套子。许暮芸带来的套子,昨日消耗殆尽。
“要回去了吗?”猛然想到谢氏集团和景云资本,尚不知谢辰泽在非洲逍遥快活,矿区手机没有信号,没有充电器,许暮芸的手机昨晚已自动关机。
“后天回港城,下午带你去安巴通德拉扎卡,带你去看个矿。”谢辰泽一脸神秘地说,在她被阳光晒得通红的脸颊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这是什么地方?我不要看矿,光秃秃的,有什么好看。”许暮芸揉起双颊,撅着樱桃小嘴,满不情愿地说,“我要回家敷面膜,你看我这样,还怎么拍戏?”
这里穷得连个镜子都找不到,手机又没电,指腹触碰有微微疼痛感,许暮芸察觉出自己皮肤,经过昨日阳光炙烤,明显长出红斑。
一张好好的脸被毁,她心痛不已。
“等下去机场,给你买面膜。我在那边给你准备一个礼物。”谢辰泽向拎着早餐,蹦蹦跳跳跑过来的Kabwe挥手。
结婚至今,谢辰泽没送过她一件像样的礼物,倒是Haylie殷勤得很,隔三差五给她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