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姑娘。”
李长乐挥手,那女子面上青一阵白一阵,赶忙离去。
“来,施粥!”李长乐拿起桌边的木勺。
“不可,殿下手上还有伤呢?这米粥滚烫!我来即可。”江初砚赶忙去拿她手中的木勺,又恐伤到她伤口。
“本宫就舀一勺!本宫才是今日的善主。”李长乐退了一步。
“是是是。”江初砚拗不过她,便包着她的手捏着木柄舀一勺。
“谢长公主殿下,祝您夫妇生活和美。”
“谢嬷嬷。”李长乐笑着应承。
江初砚见她眉目欢喜,又陪她多舀了几勺。
比翼连枝、龙凤呈祥、如胶似漆、琴瑟绵延、白头偕老……
那些百姓们诚心说着朴实的恩爱祝福。
有那么一瞬间,她是他的美妻,他是她的贤郎。
临近黄昏,江初砚便带着她回府。
马车摇晃,江初砚坐得端正。
“那些村民没读什么诗书,还望殿下不要多心。吾并不觊觎驸马之位,能侍奉殿下,为殿下打理宫府内务即可。”
“本宫尚未婚配驸马,你便是本宫的郎君,过几日还要带你去宫宴。”
李长乐拍拍他的手让他定心。
殊不知他眼底翻涌着墨色深沉,另是一番打算。
晚间那些侍臣回殿。
案子最终还是了结,比部的员外郎私贪军资,林督运清白出狱。
“臣等无能。”一众侍臣尚未换了衣裳匆匆赶来,鞋上还有些泥泞。
“起来吧。不论如何你们也尽心了,能平了林督运的案子即可。朝中局势繁杂,不急一时。都换身衣裳下去歇息吧。”
见着陆长风些许憔悴,李长乐有些心忧,命人炖了参汤她亲自送去。
彼时流云苑里静得沉,月光如水,院内几盏灯火支着。
李长乐便让冬枝在外候着,自己进去。
李长乐刚推门,便瞧着那人在屏风后头更衣,若隐若现。
羞得她赶忙转过身去,只恨自己毛躁“你……你院里的宋玉宋安呢?”
里间传来窸窣的声响和细碎的笑“他二人去拿膳食,吾方沐浴起身,怎知殿下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