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才皇上皇后面前你又说另一番话。莫不是你当真对那公主动心?”
这声音听着熟悉是元涟涟。
“涟涟,方才那样状况,我若是答应了,便是侯府与将军府勾结的死罪。”
那男的化成灰李长乐都认得,便是周呈。
“那如此的日子还要多久,你何时才肯向皇上请旨娶我?”
“且等些时日。外头有人走动,我先出去,你待会往另一头走。”
门开了又合上,复而又开,合上。
江初砚再次把她抱出来。
“元小姐怎得在此,连个声响也没有。”
“臣女不是有意窃听,只是有些困倦,便在里间休憩。臣女眼下告退。”元知微行礼。
“方才那事,你就不怕本宫多嘴些什么吗?”
“殿下方才在殿前已经揭过一次了。”
李长乐恍然笑起“你倒是令本宫意外。”
“殿下也不如传闻所言。”元知微亦微微一笑,更比春花明艳。
“有空不若来我公主府玩耍。”
“殿下召臣女,自是来的。”元知微起身退下。
元知微前脚刚走,那太医便来检查。
“只是扭了,可拿冰块敷敷,近日殿下且修养着,勿再碰撞了。”
“谢太医,如此小事还劳您跑一趟。”李长乐道谢。
那太医收了药箱“殿下的事怎是小事,只是侍君近日费心了。”
微墨又送他回去。
见她那脚纤纤如玉,江初砚褪下外袍罩在她身上,再次将她抱起。
江初砚的衣袍宽大堪堪遮住“春桃照明。”
“你怎么脱了衣裳,晚风凉。”声色温柔而有些责备。
那人倒不在意“近日倒春寒,殿下晚间喝了许多酒,若是吹了风会头疼。”
出了门走在宫道上。
晚风瑟瑟,李长乐便缩着。
春桃揭开帘子。
江初砚便弯着腰抱她进去坐下。
“本宫可以自己坐着。”李长乐轻轻推了推。
江初砚手抱紧了几分。
“你可是生气了?”
“嗯……”
不同往常的遮掩他大方承认着。
乍暖还寒的天里他眼里晕着水雾,晦涩不明。
李长乐伸手去抚他脸,有些寒凉。
江初砚一把将她抱起,捏着她的下巴莽撞着吻上。
“唔……嗯。”
李长乐推着后仰,反而被他扣着脑袋吻得更紧,犹如要嵌入体内一般。
她的气息颤抖,慌乱地迎合着他。
与往日的温柔不同犹如饿虎扑食,江初砚止不住地攻城掠地,霸道索取。
牙尖磕着唇舌,有些血气。
江初砚便缓了下来,二人喘息着,李长乐见着他嘴边一块深印。一不注意竟把他咬了一口,她方伸手去触,又被江初砚按下。
“殿下没伤着?”那声音有些嘶哑。
李长乐摇摇头。
她身上披着的衣袍松散开,云鬓也乱了。
那发上的芍药倒没她嘴上的那点胭脂红艳。
江初砚复将她按在胸前,又罩上外袍。
李长乐侧着脑袋,就见着他颈部青筋突起,像极为克制忍耐着什么。
江初砚把头埋在她颈窝,耳鬓厮磨“长风也就罢了……怎得燕国的质子也……殿下。”
天知晓,他在岸边瞧见那俩人举止亲热时心乱如麻。
李长乐瑟缩着微惊,长风?陆长风与她没做什么呀!燕临也就嘴上占了几次便宜。
“不是……”李长乐方要解释。
“抱歉。”
连道歉也是极为克制的。
那马车行进着许是碾过石子,一阵颠簸。
“哎!嗯……”
江初砚一手抱紧她一手撑着车窗,李长乐则捏紧着他的衣襟。
江初砚察觉轻轻拍着她的肩。
“马车颠簸,殿下莫怕,且忍耐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