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都是‘讲道德,说仁义’的话,要不就是仁善。”
见他衣着绫罗不凡。
“你家中瞧着也不贫苦,怎得与他人争执?”
“我就是看不惯他!我让他帮我写功课,他都不愿意。”
“仅此?”
“不过一条贱命,我娘说死了便死了,我还没到伏法的年纪,日后小心些就是了。”
李长乐压着心中的火气“你们便是如此教导孩子的?”
“长公主恕罪,孩子还小,蠢笨不懂理,我们回去定好生教导。”那二人解释着。
“不懂道理?本宫看他懂得很,知礼仪,明生死,读书文,晓仁善。他有何不懂?凭着一时利益就可草芥人命,戕害同窗!如此之人尚不如禽兽。”
堂内一时静寂,烛火飘摇。
“你……你不过一个女子,圣上与御史台定下的国法岂是你能左右?我要告上阳城去!”
“女子又如何?本宫尚可代君施礼,侍农田耕耘之事。许母不过为子鸣冤,只要她唤我一声殿下,本宫自是要管这事的。
国法宽仁是与悔过之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而不是与恶人的可乘之机!此子无仁无悔予他,法何须予仁予悔予他?”
那孩子扔了手中的鸡腿,嚎啕哭着拉着吴知府“伯伯,我怕!”
“殿下所言极是,按律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明日午时斩立决!”陆长风行礼,转身向林妇道“哦!下官是大理寺记事,尚懂些朝廷律法。”
“你……你们!吴知府!吴知府……”
吴知府跪伏“下官先前被人蒙蔽,谢殿下断案,一切听凭长公主殿下吩咐。”
孙樾挥手,那对夫妇便被拉下去,吕明也提着那孩子揪着吴知府下去。
“明日我让吕明坐镇施刑,定不会有什么乱子了。”
“扬州临江,人混杂乱。虽织锦繁华但也有好些个贪官贿赂,看着该杀的杀,该贬的贬。”
孙樾叉腰“知道啦!听你的我明天就派人把他们一个个的都查了。”
“殿下这雷厉风行倒真有几分君王风范。”陆长风笑着为她顺气。
“时辰不早了,我们早些回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