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你们。”
倚君担心道:“全都关门会不会太激进了些,外人见了恐怕会以为楚王府出什么事了。”
华挽月一拍脑袋,惊醒道:“可不是!我真是缺觉缺傻了。那就先让咱们自己人慢慢转移回去,手里的活儿交给京中的员工。温大,我的钱有没有藏好?”
温大站在黛衣身侧,道:“王府的嫁妆分批转移到了郊外的院子,还差一些字画之类。这个月的店铺收益,倚君瑜君也让我放过去了。”
华挽月点头道:“好。那就先这样,你们不要表现出异样。等我在想想周全的办法。”
他们都退下,只留黛衣陪着她。
华挽月摸摸黛衣微微凸起的小腹,道:“你的胎坐稳了吗?不能长时间坐马车吧?”
“能坐我也不坐,我就在京城陪着小姐。”黛衣忧心道:“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华挽月避重就轻道:“我打算和李随昱和离。”
黛衣一听和离,整个人差点蹦起来,“您才成婚不到一年啊!怎么就到了和离的份上了?!”
华挽月按住她,不让她动作太激进:“他和我成婚只是为了我的钱,我不能接受。”
黛衣心直口快:“可您不也是为了他的权势吗?”
“……”华挽月差点以为她在讽刺她。
黛衣却直率到底:“他为了钱,您为了权,可现在你们都挺喜欢对方的,为什么要计较一开始在一起的目的?小姐,我只希望您能和心爱的人一起好好过日子。”
华挽月叹气:“我也想好好过日子,但李随昱他……他骗我!他在外面有人!”
好几百人!甚至可能上千人!
黛衣哑了:“他养了外室?没想到世子他是这种人……”
华挽月不置可否:“所以我要和他和离,黛衣,你是我最好的姐妹,你会支持我的,对吗?”
黛衣热泪盈眶地捧着她的手,“小姐,如果世子爷要把她抬回来做妾,我一定帮您把她赶出府去!但是和离……还是不要吧。”
“是和离,又不是被休。”华挽月无奈地放开她,自知跟一个古代人说不明白,即便这个古代人从小跟她一起长大。
俩人对此议题没有达到统一,黛衣跟华挽月回王府的时候还是忧心忡忡。
不过担心他们感情状况,总比担心随时可能变成乱臣贼子要好。
华挽月才回楚王府,楚王妃就找了过来。
先是问了李随昱在渌州如何,又说最近京城又好多家女儿要学着华挽月经商。
楚王妃说了几个名字,华挽月听着耳熟,全都是美妆店的常客。
楚王妃很快就扯到了麻将有没有秘笈上。
她乐道:“我最近和王爷一起去宫里打麻将,我发现皇帝的妃子都不太聪明哦!我赚了好多钱!”
华挽月跟着笑:“那母亲可以把之前打破的房顶修了。”
楚王妃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气道:“修什么修,你爹那臭手又给输回去了!要不是皇帝帮他把钱出了,他现在还欠债呢!”
“皇伯伯和父亲关系一直这么好吗?”
华挽月觉得皇帝很矛盾,他一边对楚王爷很好,一边对楚王府怀疑到往王府里安插探子,他到底对楚王爷是什么情感?
楚王妃喝了口华挽月小院独有的糖水,道:“是啊,一母同胞嘛。王爷打仗的那段日子,经常不听先帝的话在战场上撒欢,每次都是当今陛下出面保下他的。”
华挽月听说过一些前尘往事,楚王爷他们那一届的太子体弱多病,只占了个太子的名头,大家都觉得他压根活不过老皇帝。
事实上也确实这样,太子死在了三十岁,没两年老皇帝也驾鹤西去,老皇帝的遗诏传位于当今皇帝。
不过当今皇帝那时候在朝中也没啥人脉,还是楚王爷和长公主一个攘外一个安内,帮他稳定了朝堂。
这也是为什么几年前皇帝要长公主的独女和亲,长公主有底气跟皇帝叫板的缘故。
不过随着皇帝渐渐独揽大权,楚王爷和长公主都渐渐退出了权利纷争。
如今一想,楚王爷和长公主同时隐退的背后,皇帝用的手段恐怕不会少。
华挽月不懂政治,但她懂经济。华氏商行是江南首富,商行的账本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出国家的经济情况。
说实话,确实不容乐观。
而且近些年天灾人祸不断,朝廷对灾民的安抚很不到位,西北战事又没个安生时候,大郦这几年都在逐渐地缩小国与国之间的商道。
听起来是不是还挺适合造反?
但哪有这么简单。即便大郦在走下坡路,先帝在位的那些年仍然是盛世,要倾覆一个仍在盛世的惯性下的王朝,也太异想天开了些!
在华挽月有印象的造反成功的例子里,要么是主角是天子近臣、位高权重,要么是生逢乱世、群雄割据。
李随昱哪一个都不占。
他出现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