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歌曲了吧？”
“恐怕还是得从老几样开始。”程梦真再次扭头，“我去送一下大佬，吃的应该马上就送会过来。想喝什么饮料？我上去跟Alex说一声，让他做完差人送下来。”
楚玫看得目瞪口呆，干巴巴：“我要喝自由古巴。”
“好，多加可乐版，朗姆给你加这——么一点。你就在这里玩，乖啊。”程梦真做个能让寒国人破防到当场破口大骂的手势。
等两人离开视野，楚玫才反应过来。
程梦真的细心需要后知后觉地品味，就像融洽的关系中锦上添花的一笔。她认为不值一提、但是很有必要的考量，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温暖另一颗心。
就像现在，楚玫唯恐一个人进入Maria's Kiss的营业区域，毕竟她就是在那里被人缠上，再被莫名其妙记恨；所以，程梦真帮她回避这样的机会。
就在她出神时，陈诗如不动声色靠近。
“小楚，他们两个刚刚说了什么？”
楚玫面露难色，不知当讲不当讲。“关于学长比较……心疼Raye的一些内容。”
“没事，我们也心疼。朋友嘛。”陈诗如拍了拍她的肩膀，感同身受般叹气，某种看不见的羁绊将她们链接得更紧密。
好像真是江煊单恋有夫之妇……楚玫的大脑快要燃烧起来。
这种羁绊她才不想要啊！
走到夜间璀璨的灯牌下，程梦真的表情变的正色。
“一直以来都很感谢你。”
换作上个秋学期初，她打死都不会相信自己会跟江煊变成好朋友。
她表情认真，已经把江煊当作人生之友：“大佬，你真的是个大好人，我完全理解了……以后有急事只管招呼我。”
程梦真完全理解江煊为什么人缘好，方方面面都很出挑却不招人嫉恨。放在充满叛逆精神的青少年时期，她可能会讨厌这种宛若出自标准模板的“别人家小孩”。
如今做了朋友，短时间内经历如此丰富，受帮助如此多，她心里只有吃人嘴软的感激，黑心资本家的灵魂飞到九霄云外。
“这是我的退场宣言吗？”
程梦真一愣：“哪有！我就想找个机会谢谢你，别多想嘛。”她摊手，“我可不是那种把朋友当抹布、用完就撒手的坏人。大佬，我真的不坏。”
江煊莞尔：“那我以后还能来吗？”
“当然可以。”程梦真咧嘴坏笑，就要缺德一下，“反正我已经在deadline之前交工了，心虚的另有其人。”
“阿嚏！”
坐在沙发上的楚玫打了个喷嚏，当即决定不喝冰饮，改喝养生茶。
孟颖初：“我来解决吧。”
“嗯……哦！谢谢孟姐，姐不嫌弃就行。”
她干练地仰头饮尽：“没事，不用讲那些虚头巴脑的。浪费不好。”
“姐说得对。”
虽然有些羞涩，但楚玫觉得孟颖初解决饮料的动作很让她心动。
不过她有个尚未解决的问题——刚刚是谁在说她坏话？
江煊委婉：“小楚应该可以按时上交，她对蓝星杯一直很上心。
”他想了想，“稍微迟交个一两天其实也不要紧，我回头给她发条消息，休养身心比较要紧。”
他还挺宽容。
“大佬，你能不能叫我一声‘梦真’？”程梦真突发奇想提议。
“……”
灯光氤氲，人群嘈杂，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绪跟随上涨的热气悄悄膨胀。
程梦真忽然有点状况以外：他们似乎总是在夜晚见面。
“……梦真。”
来不及多想，下一秒她便爆笑出声——笑到紧捂住腹部弯下腰。
“你这个……也太典型了……”程梦真没想到会这么好笑，“你们导平常是不是都这么称呼学生？”
江煊很无奈：“是，但我的名字只有两个字，所以导师平常会直接叫我大名……”
“或者？”
“或者是小江。”江煊冷静地补充。
他觉得自己已经跟上程梦真的脑回路。
不出意料，她又大笑起来。尽管在路边会引来路人的注意，视线好像在说“年纪轻轻怎么变成这样了”，擅自给程梦真贴上精神病或者酒鬼的标签——后者她还真沾一点——但她还是选择肆无忌惮地欢笑。
“很好笑吗？”比起苦恼，江煊更想微笑着反问。
程梦真总是能让他心情很好。
而忽略某些奇怪的时刻，作为朋友，江煊也总是让程梦真快乐。
程梦真骤然冷下脸：“其实还可以，一般好笑。”
主要是放在江煊身上，她觉得趣味度一下子上升了好几个量级。
诡异的愿望被满足，出租车也已经在附近停泊，程梦真和他道别。
“拜拜！”
“……明天见。”
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