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的东西,比如十年火箭炮或者他的电击皮肤,我也会不择手段的研究他的。
至于手段么……视情况而定吧,我想大概不是什么很温柔的手段。
毕竟,对自己的欲望视而不见,我做不到。
当初能丧心病狂到和六道骸做交易研究他的轮回之眼了,还对我的道德和人性抱有期待什么的,未免太天真了。
幸好六道骸那时候被沢田纲吉打败送去蹲大牢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他要怎么报复我,我们分开时可不算愉快。
想清楚后,我打算对我的现任观察对象说点什么治愈人心的鸡汤,让他别向六道骸靠齐。
刚准备开口,我的现任观察对象终究是没绷住,汪的哭出声,猝不及防扑过来把我压倒,打断了我的思绪,哭诉我失忆后的冷酷无情。
“你失忆后一点也不愿意理我,老是欺负我!”
啊,这很合理,我现在也很想逗他。
他满腹怨念:“你还说我是夜间工作从事者,说我以前和迪诺先生是同事!还不止一次!”
啊,你俩看起来是挺贵的。
啧,居然被发现了么,我一直那么想的,但我绝对不会浪费我的钱去指名他们的,有那闲钱还不如去赌一把塞XANXUS领口呢。
“你还想把我塞进城市的供电中心!拿出奇怪的东西想要研究我!!!”
这很合理,我就说失忆也会不忘初心的研究他吧。
心里那么想,我嘴上还是不住地安抚他,告诉他从事该行业的是迪诺,他还是清白可爱的宝宝一枚。
况且哪个店肯收他,未成年一查一个准,店长不得赔到倾家荡产。
这时候就要得益于他顺着杆子往上爬的自信了,小时候他也惯会见风使舵看碟下菜,沢田纲吉被他折腾得年纪轻轻当了保夫。
我拍拍他的脸蛋,给他希望。
“放心,你在我心里和其他人不一样。”
闪着泪光,他充满期待,等待我的下一句。
“毕竟,迪诺可没办法给我发工资呢。”
他:“……”
他哭得更惨了。
不仅哭得稀里哗啦,他还把眼泪抹在了我的衣服上,死死抱着我的腰不撒手,我不得不靠床头上,揪着他的头发,让他快撒手。
他当然不愿意,铁了心要报复我的无情,脑袋一拱一拱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床上蠕动的大号虫子。
这算什么幼稚鬼的报复,他想压死我么魂淡。
“放手。”
“不要!”
“你压到我的日记了。”
“你只关心你的日记,你根本不关心我!”
……别逼我当场揍人,我的宝贝日记很脆弱的。
“啪!”
随着声响,灯光忽然亮起,照得眼前一片雪白。
来电的同时,还有一股无法忽视的视线。
我看向门口的入江正一,内心毫无波澜。
他拿着工具,人在这,脑袋已经死机了。
“你们……”抖着手指着床上的我们,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入江正一突然脸色涨红, “对不起!”
莫名其妙道歉完,他转身想拉上门,关闭这可怕的世界。
大概是过于紧张,关了几次也没关上,门把手不堪重负,扭下来了。
门彻底关不上了,就像入江正一再也无法关上的世界之门。
不知所措的握着门把手,入江正一捂住胃,尬尴的笑笑,打算悄无声息的飘走远离这个陌生的世界。
“怎么了,正一,是电路还没修好吗?”
门后又慢慢走来一个人。
斯帕纳先是淡定的看了一眼灯,发现没问题后又把目光转向我们。
“你们在做什么?”
斯帕纳在入江正一拼命使眼色的惊恐目光下无比自然的询问。
“哦,这个啊。”我跟他解释,揪着不肯放手的蓝波的卷毛,“我们在进行下周彭格列家族运动会两人三脚的练习,你知道,小孩子好胜心很强的,作为大人必须陪他呢。”
入江正一满脸写着骗鬼。
“原来是这样啊。”斯帕纳点点头,信了。
入江正一光速扭头看他:“!”
我面不改色:“是的,接下来我们要练习勇夺冠军后的合影最佳姿势,要一起吗?”
“听起来很有趣。”嚼着扳手棒棒糖,斯帕纳若有所思,“说起来,彭格列的家乡也经常会举办运动会和学园祭吧,我很喜欢这些。”
格格不入的入江正一试图挽留:“等一下,斯帕纳,你要加入吗?!”
是他不正常吗?是他不正常吗?!这个世界变了吗?!还是说这真的是两人三脚练习?
什么两人三脚会在医院病床上练习?!
没有察觉好友的天崩地裂,金发青年神色如常,朝我们走过来,绕到病床一侧,弯腰一手揽一个,完美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