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监护对象兼观察对象疑似喜欢上了同学母亲,虽说第一次养孩子不太熟练,这种状况还是第一次见。
他到底喜欢上了哪位同学的母亲,不知道的话我没办法采取行动帮他追到真爱。
如果他说全看上了,我只能用电疗法和物理治疗法让他狠狠清醒了。
问题的重点在于蓝波·波维诺到底喜欢谁,我冥思苦想许久也得不出结论,是青春期的男高太难理解的缘故吗?
喜欢的话大胆追求不就好了,这小子一点也没学到我的优点,恋爱是战争,是不择手段的,哪怕是我也在蹲守巴利安的那位松懈,趁机把他锁到地下室呢。
绑住他的手脚,塞住嘴巴,缚住眼睛,堵住耳朵,什么也做不了的话,不听话的孩子也能安分一点吧。
试图反抗的话,粗暴一点的对待也是无可奈何呢。
记录下来一定会很有趣,各种意义上的,有用的研究资料又增加了。
什么时候我的观察对象才能学会成年人的处理方式,大人的世界可是很残酷的,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想法迟早会被现实狠狠击碎,这个世界是不存在什么乌托邦的,再美好的事物皆是如此。
算了,我早想开了,悠闲的生活也是好事,随便他吧,反正就算我走了沢田纲吉也会收拾烂摊子。
最近研读了一些青少年的心理学,《绝望主妇:如何应对思春期恋爱脑儿子》说这个时期的少年对成熟的女性产生好感是很正常的,这可能是缺少母爱的表现。
这是我的失职,是我过于忽略他了,他从小就黏人,很容易感到寂寞,现在想想这就是缺爱的表现吧。
这种事情凭我一个新手是搞不定的,我找到了养娃联盟的的其他成员,询问他们关于这件事的看法。
找到了六道骸,他说给两叉子就老实了,问我要不要体验一下。
“kufufu,为了这种事特地来找我吗?”不太欢迎我的拜访,六道骸发动阴阳怪气技能,“自以为是的为了观察对象做到这种地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慢啊。”
“怎么,你对所有的观察对象都是这样吗?”
办公室只有我和他,互相见证过对方的黑历史,六道骸没什么好装的,刚开始进门对我的态度还装的人模人样,我一开口,他立马指着门口让我圆润的滚出去,不要碍他的眼。
说得好像很了解我一样。
中二病是这样的,以前跟他在一块时就常常叨叨什么毁灭世界夺取彭格列的身体,现在还不是为了养活雾守一大家子绝赞打工中,一不小心还评上了“彭格列十大感动员工”。
我怎么会做那么不严谨的事情呢,当然是有根据的,弗兰是那样说的。
作为我的现任观察对象的同龄人,同为男高,还是大一届的前辈,他肯定更加了解男子高中生的心理吧。
“弗兰跟你说的?”
得知自己徒弟胳膊肘往外拐,六道骸眼睛都不眨,早被自己的徒弟坑习惯以至于起不了任何波澜,坚强得可怕。
换了个更优雅的姿势,他撑着下巴,坐在真皮沙发上微微眯眼,倒映着数字六的眸子直勾勾看我。
就像往常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一天,我和他达成了肮脏的交易,刚签完字就迫不及待把他按沙发上,掰开他的眼皮仔细观察充满诱惑力的眼瞳。
口蜜腹剑两面三刀心口不一阳奉阴违,我们两面派是这样的。
由于年轻气盛加上同步率过高互相看不顺眼纯纯把对方当工具人使,我内涵他中二病,他暗讽我守财奴,三更半夜上厕所都要背后蛐蛐对方是不是得痔疮。
在遵守约定上同样的的执拗也让人不爽,维持着表面岌岌可危的平和,死也不打破。
偶尔有些小插曲,他总归还是配合,如果忽略他阴阳我是个变态,作为观察对象他还算可以。
“谁半夜醒来看到黑夜中一双眼睛直直盯着自己都会觉得那是变态吧。”
想起来什么不美好的回忆,六道骸扯出一抹关爱智障的微笑,变幻出的三叉戟握得指甲发白,看得出来,他想当场超度我。
“是为了观察的严谨性,晚上轮回之眼的特性是否和白天相同,我需要完整的资料。”
任六道骸话里话外夹枪带棒,毫不掩饰讥讽,已然撕破脸皮,我语调平静,完全是把他当工具人的冷酷无情。
不择手段的研究也是我的原则,放着观察对象不管,我做不到。
“把我的脑袋死死蒙上枕头也是你的观察的一部分吗?kufufu,真是美妙的实验,被蛇缠住整晚不能动弹的感觉如何?”
我淡淡把眼撇向他,双手冷漠的插兜,没有回应他的无理取闹。
六道骸意味深长,就差说哇哦你好伟大哦笑死人了,阴阳登峰造极。
房间内的空调冷气正常运转,空气却摩擦出火星,一点即炸。
六道骸已经光明正大的把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搬上来了,这个男人狭隘的心胸和年少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