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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月薪三千五 是记忆在欺骗人

“阴曹地府现在还开通驱鬼业务?”鱼冬禧是真的好奇。

钟月白:?

“等等,什么阴曹地府?”

鱼冬禧:?

鱼冬禧:“你什么意思?”

钟月白:“你什么意思?”

“所以,你还活着?”鱼冬禧道。

“少咒我,你才死了呢!”钟月白狠狠地“呸”了几声。

“你别说,我还真死了,那你既然是活人,你怎么进来的?”

“活人?”小黑在一旁插话道,说罢,一个后蹬跳到钟月白身上,左嗅嗅、右闻闻。

“欸,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一个粗壮的大汉声音?”钟月白左右巡视,也没见到第三个人。

“我知道你或许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但你必须得接受……算了,一次性和你说完吧,首先,我确实死了,其次,刚才说话的是小黑,也就是这只小狗,最后,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鱼冬禧拎起小黑的后脖颈,将小黑提起来。

“哦。”钟月白点点头,接受良好,顺带着将自己身上粘的狗毛一起打扫掉,“这个事情说起来,还有点玄幻色彩,我得先跟你讲个很地狱的事情,我们家族里,每年都会有亲戚聚会,永远只有三桌人,不是因为生育率低下,而是亲戚们的孩子,在中考、高考出分以后,就会陆陆续续地跳楼,年头久了,饭桌上也就剩我这么个不上学的和其他的长辈了,当然了,不是说长辈们不跳楼,只是跳的人数相对较少。”

“我一直以为跳楼是个很小众罕见的事情。”鱼冬禧吸了口奶茶,嚼嚼嚼。

“考试不理想就跳,找不到工作跳,夫妻婚姻不合就跳,我表哥生意失败也跳。”

“真是个爱蹦蹦跳跳的家族啊。”小黑吸了口奶茶,嚼嚼嚼,“那……你这个腿是怎么回事?”

说到腿,钟月白笑了笑,道:“哦,跳楼没摔死,但是把腿摔断了。”

“你挑重点说。”

“这不得先把背景说了吗。”钟月白清清嗓子,“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正准备看书……操,忘了个重要的事情,为了防止我自己出门玩傻了,我随机考大家一个g开头的英文单词,你回答!”

钟月白猛地指向鱼冬禧。

鱼冬禧:“……”

鱼冬禧:“gun,枪炮。”

“好吧,过关了。我当时看着看着书,忽然就有点想跳楼了,就在我终于拖着轮椅来到楼顶的时候,电话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于是……”钟月白压低声音,“我接通电话,电话里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她是通过我贴在附近的小广告找到我的,她说……她应该是遇到鬼了!”

最后一句话,钟月白猛地提高声音,小黑和鱼冬禧面不改色地看着钟月白,钟月白自知无趣地撇撇嘴,继续道:“既然有工作找到我了,那跳楼这个事情,我就往后拖拖吧,也不差这一天两天了,于是我就约小姑娘出门见面,先和我说说情况。”

“但是,”钟月白话锋一转,“对方拒绝了,她只给了我一个地址,告诉我说钥匙在门外地毯上,让我自己直接去房子那里看看 ,房子离我不算远,那我就辛苦走一趟吧,说实话,那房子阴透了,楼道里倒是都算正常,就是开门进去那一刹那,不开玩笑,我感觉我完蛋了,我这辈子算是到头了。”

“怎么说?”鱼冬禧吸了口奶茶,此时的她依然只是当个故事听听。

“我有阴阳眼,能看到鬼魂,就在那个房子里面,一个男的一直在游荡,脖子上嵌着一把菜刀,血流不止。一般遇到这种看起来就不好惹的脏东西,我一般是视而不见,你视而不见他,通常来讲人家也不会来挑衅你。但是这只鬼他不一样,他竟然一直跟着我!”钟月白说到这简直倒吸一口冷气,“之后,我环视了一圈这个房间,整个屋子的格局都是大杀大灭,五行全缺。在大厅有一只人形牛,在两个卧室,一个是白无常,一个是黑无常,还放了好几块泰山石……”

鱼冬禧越听,越觉得这个格局耳熟,立马打断道:“等等等等,我问你,是不是有一个衣柜,里面刻着两个字。”

“你怎么知道?”钟月白惊讶地看着鱼冬禧。

“不好说我怎么知道的,等下,你是哪里人?”

“当然是冰城了。”

鱼冬禧沉默了,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事情,那就是,为什么当时自己的直播间没有IP属地。

那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看不到IP属地?

应该就是自己从医院出来以后,开的第一场直播,那场直播,是自己的最后一场直播。

当时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现任何端倪?而自己是否又真的死于那场突如其来、充满诡异色彩的车祸?

鱼冬禧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了。

“喂,”钟月白在鱼冬禧眼前挥了挥手,“你怎么了?”

“继续讲你的。”鱼冬禧回过神。

“这个鬼太恶了,不驱逐的话,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