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怒的就不是一二只国兽而是全体国兽们的愤怒。
且楚为先是六年前一时入魔被国兽重伤本就理屈,现在刚刚恢复不久,就又生邪念,他这是咎由自取,错不在国兽。
且国兽们在镇国右使联合下已成一体,全都向国师府提出了抗议,此事非同小可。尔等也要切记,今后行事莫要越界、莫要放肆,否则没人能保你们。
由是,此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其实,柳武已经大约能猜到幕后就是楚为,甚至也能预料到此种结果,但想到预料到又能如何?人家势大,岂是他这个小小炼气者能抗衡者?若非还有右使大人发些国兽之威,恐怕根本无人理会此事的。
所以,小人物们该干吗还得干吗,该活着还是得活着不是?
只是这般心焦这般担忧和悲愤的等候,实在让人活的万分痛苦。
这种痛苦不仅仅陆祺柳武江容有,还有一众老师哥姐,甚至远在南山拼搏的嗷嗷都在无奈地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