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病了,据说是脸上长了颗痘。”
“杰里也一个月没有来舞会。”
“如果您是想要证明,他迷恋她,那是的,这是真事!”
“不,我是在想诗歌的事……”
格瑞丝前言不搭后语。
侍者迷茫。
胡佛也一脸困惑。
艾维握着格瑞丝的手,长睫垂下,蓝眸含笑地望她。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胡佛这时被侍者拉到一旁。
“您想要知道索尔先生的事吗?”
“想啊!”
“可这件事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胡佛塞给他一个银币。
侍者咳嗽一声。
“现在知道了?”
“嗯。”
侍者靠到胡佛耳边,讲了几句,离开。
胡佛震惊。
他赶紧回到格瑞丝、艾维这里。
“你们绝对想不到,我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格瑞丝面无表情。
艾维捧场地问:“什么消息?”
胡佛说:“一个金币就告诉你。”
艾维递上金币。
胡佛笑着收下,“好吧,我告诉你们,那位叫索尔的学者他暗恋杰里!”
艾维叫出声:“真的吗?!”
胡佛说:“假的。”
格瑞丝不耐烦。
胡佛赶紧坦白:“侍者听到索尔和人说,他这几个月老是梦见杰里。”
格瑞丝的脸上这回露出了有趣表情。
胡佛明白她懂了。
艾维还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呢?”
胡佛说:“想想仆人的话吧,那三个人总是在半夜出现!”
艾维思忖一阵,有了个猜想,他张大嘴巴,不敢相信。
胡佛拍他的肩膀,“大胆点,年轻人,这是个有魔法的世界!”
艾维试探地问:“他们是在睡梦中被杰里拉到了他的房间,是吗?”
胡佛说:“没错,就是这样!”
艾维说:“我不懂,杰里为什么要这么做。”
格瑞丝说:“他这是在逼他们承认呢。”
艾维看她,“承认什么呢,格瑞丝小姐?”
“承认自己是写给他感谢诗的人。”
“……”
艾维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面色苍白,身形摇晃了两下。
格瑞丝、胡佛一人一边扶住他。
他们理解他的心情。
他们刚刚领悟到这件事的时候,也从中感受到一丝不适感。
他们想象到杰里每天夜晚都要将人拉入房间,不停逼问:是你写给我感谢诗的对吧?你就承认吧,你喜欢我,你崇拜我,对不对!
这真是叫人胆寒!
更加悲哀的是,杰里不知道,他无论这样重复多少次,也不可能得到“对”的回答。
格瑞丝对于这件事已经毫无疑问。
-
梦的事情令学者索尔为他们打开房门,他们看见索尔的眼下有一轮深深的黑眼圈。
胡佛同情,“您多久没有睡过好觉了?”
索尔咬牙,“从被杰里盯上的那天起,我就没有一天睡好过!”
索尔请他们进去,他对他们尽可能坦诚地讲述了每一晚的梦经历。
“总之就是不停地听他念那些破诗。”
“你是说那首感谢诗。”胡佛说。
“不不不,不只一首诗,好多首呢,反正都是他写的。”索尔说。
格瑞丝问:“您为什么觉得都是他写的?”
索尔反问:“那还会是谁写的?”
格瑞丝说:“假设,真的有一个人给他写诗,而他真的在找那个人呢?”
索尔说:“那我就真是不幸!因为他找错了人,反正不是我写的!”
艾维说:“索尔先生,可以给我们看看那些诗吗?”
索尔说“可以”,他喜欢艾维,他知道这个年轻人崇拜自己。
索尔说:“我给你念他最新的一首吧,就是昨……”
他失语,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侦探们不可能放过这个信息。
“昨天,”胡佛抬眉,“那不就是案发当日吗?”
索尔手在身前绞紧,他挣扎了一会,忽而放弃地大喊。
“无所谓,说就说吧,反正不是我!”
他像是断定这是一起谋杀。
格瑞丝、胡佛起了兴致
“昨天晚上,我去了落叶旅馆,我是说,我本人去的。”
格瑞丝抬手,示意他说下去。
索尔舔了舔嘴唇。
“而杰里呢,他糊里糊涂,还以为我和之前一样,是从梦里被他拉过去的!”
“等等,”胡佛打断,“你从梦里被拉过去、和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