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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折她 夫人

脖子上。惜棠的脸贴着他毛毛的小脑袋,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说话。小树指头小小的,在玩着母亲的长长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感觉手指湿了。小树还小,不知道这叫做湿,只是懵呼呼的扭着身子,望向母亲。惜棠微笑看着他,小树想了想,吧唧一口亲上了她湿润润的面颊。晚间,惜棠哄了小树入睡。尽管听下人说,皇帝今日回了未央宫,却依旧觉得他今夜会来。她叫其他人都各自去休息,独自在房中等待着皇帝。

果然等了几刻钟,就遥遥看见了皇帝出行的仪仗。皇帝是个喜排场,好奢华的人,即便这么晚了,来惜棠宫中时,仍旧带来了乌泱泱的一群人。惜棠将皇帝迎了进去,皇帝见她身侧空荡荡的,果然就问了一句,“怎么没人跟着你伺候?”

惜棠温柔答了一句,“不早了,我让他们下去休息了。”

皇帝拧着眉,仿佛不是很赞同。惜棠怕他一通发作,叫云光殿上下不得安睡,连忙给皇帝宽了衣,和他一起走入内殿,路上问,“陛下要沐浴么?”

“在宫里就洗过了,"皇帝声音懒懒地说,和惜棠一起在床榻坐下,低头就吻着她的唇瓣,惜棠迎合地让他亲吻,皇帝吻毕,笑了一下问,“今夜怎么这么听话?”惜棠慢慢红了脸,转过脸,不回答了。谢澄知道她脸皮薄,没有继续就此调/笑,而是把她抱在怀里,笑说,“今天降下的旨意,你收到了?”

“您明知故问,"惜棠和他对视着,声音不自觉低了下来,“……您叫我下个月入宫。”

“是,介时你也出了月子了,"皇帝望着她的眼睛里,有很明显的笑意,“长扬榭虽自在,但在这住了近一年,朝臣都说的朕耳朵长茧了。披香殿比这更大,更宽敞,你会喜欢的。”

惜棠轻轻嗯了一声,点着头,靠在皇帝的怀里,不作声了。过一会,才问了一句,“朝臣……您这样待我,朝臣们不会有异言吗?”

“朕喜爱谁,就抬举谁,他们哪里敢有异言?“皇帝的语气中满是不在意,他位登九五已久,是随性惯了的人,从未把旁人的言行放在眼里过。只这句话说完,想到了一人,神情却渐渐暗了,又微微切齿地说了一句,“便是有异言的,也早晚通通打发了。”

惜棠听了皇帝这话,就知道。为了她和小树,前朝还是起了一定波折的。她内心有些惊惴,下意识就靠皇帝紧了些,无论如何,他都是她如今唯一的依靠了……谢澄略微诧异地望着她,“莫要害怕,"他柔声地哄着她,“万事都有朕在。”

惜棠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赧红着脸庞,小小声地说好。谢澄揽着她的纤腰,上下抚弄着,果然还如怀了孩子前那般的纤盈。只是较之从前,又丰腴了些许。皇帝不由得起了意,惜棠抬起了眼睛,又惊又怯地望着她,谢澄亲了亲她的脸庞,“就叫朕纾解下……今晚不进去。”惜棠脸红的要滴血,只能闭着眼睛,不住地点头而已。宫人们见皇帝和夫人亲热,悄声就退了出去。刚想把灯火熄灭,皇帝的眼睛,正落在那处雪白的盈盈之上,他轻轻地说了句不,惜棠急的就泄出了几声鸣咽,宫人不敢多言多看,将帘子放严实,慌忙就退下了。而留给惜棠的,是一个光亮堂堂的地界。皇帝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掐住她,看见在灯光下,泛起了雪白涟涟的柔波。他低下头去含住,殿中很快响起了惜棠柔媚的低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