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的战争。”
“遭遇战,狭路相逢勇者胜,考验的是一支军队应对突发状况的反应能力和处置能力,闪击战则是以突袭的方式制敌,唯快不破嘛。”
“阻击战顾名思义,为了掩护大部队撤退,所以要将敌人的主力尽可能的拖在阵地,尽可能的为大部队争取更多的时间。”
“至于歼灭战...”白珩露出一个充满狂气的笑:“我们要做的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干他娘的!”
你听懂了白珩的意思:“你说的这些我们都会遇到。”
“没错。”白珩干脆利落的应道:“除非是终末的使徒,不然谁会知晓我们未来必定会发生什么?”
“在来的路上我们或许会遭遇步离人的支援部队,也可能什么都不会遇到,平安的与大部队回合,一起‘闪击’塔德拉上面的步离人,争取一口气击退他们,在这期间,我们要尽力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但也要为最后阻击敌人做好准备。”
“战争不是教科书,它的到来没有任何缓冲。霜霜,我相信你已经做好了准备。”白珩的认真的说道:“但是这与我们曾经经历的那些争斗都不一样。”
你知道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战争是一个疯狂的机器,它的开启非常轻易,偶尔只需要一个借口,一个莫须有,一个人尽皆知。然而它几乎无法被停止,在运行中,它会吞噬周遭人的血泪,骨肉以及一切美好的情感,人会因此变得扭曲麻木,不再知晓何为希望与美好。
在停下后,这个疯狂机器造成的伤害或许会辐射到更远的地区,它曾经席卷过的地区只有满目疮痍,人们往往需要比战争本身更多的时间来修复伤疤,自己的,土地的,国家的,甚至是世界的......
所以你当然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战争,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曾经无数次的结束过战争,也无数次的开启过它。
但无一例外,每一次你做出的决定都是在周围的裹挟下产生的。
他们说:“勇者啊,我们不想再有人因为战争而死去了,我们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兄弟,失去了姊妹,也失去了子女,现在我们即将失去未来。”
因为他们想要停止战争,所以救世主就会停止战争。
他们说:“只有战争才能让他们知晓并正视自己的过错,不能在继续忍耐下去了,是继续当这些王国走狗的奴隶,还是为了自己的未来拼上一把?”
因为他们想要开启战争,所以救世主就会开启战争。
那么你的想法是什么呢?
她背对着你,看不见你的表情,自然也看不到你露出的笑容。
“白珩,”
你这样问道:“你想要结束战争吗?”
白珩没有察觉到你的异样,对于这个问题她压根不用思考就能说出答案:“当然想啊,而且是越快越好,这样的话也就不会有更多的同袍因此受伤了。”
但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丰饶与仙舟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只要还有一个巡猎的信徒存在着,对寿瘟祸祖的追杀就不会停止。
“其他的战争我不能保证。”你轻声说道:“但这场战争...白珩,一会我们留下断后吧。”
白珩察觉到了什么,她蹙了蹙眉,想要按下自动驾驶,但这被早有准备的你拦下了。
“霜霜......?”
“嗯?”
白珩看了眼星槎附近的情况,确定现在暂时掉线也不会有影响后,她抓紧时间转过头看你:“我警告你啊,我可就只有你这么一个队友了,你可得悠着点,万一我们都被抓进了幽囚狱,我可不能保证会有人来保释咱们。”
前面还算靠谱,后面就有些胡说八道了。
你眨了眨眼:“我向你保证,我们不会进幽囚狱的。”
白珩:......
她好像知晓自己之前那位队友面对自己时的心情了。
驾驶星槎不能太长时间一点动作都没有,于是白珩又转回头:“你、你应该有分寸吧?指挥舰那边可是会录像的,你搞出的动静太大可不行啊!”
不等你回答,明显陷入焦虑的白珩又自顾自的说:“不不不,不对,也不会闹到那种程度,说不定我们就是单纯的...强一点?”
你几番张嘴都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珩的脑洞越来越大,猜测也越来越离谱。
她甚至怀疑你是在报复她之前的冒险行为。
你:......你还知道自己之前是在冒险啊。
但你真的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生她的气,更不用说报复什么的了。
在你看来,只要对方没有缺胳膊少腿,心灵没有被遭受打击,头脑没有被某些事扭曲,那么她想去哪里都是可以的,她的冒险有多惊险也无所谓,这是白珩的自由。
这种自由是她应有的,也生来就有的自由。
同样,这种自由也是你曾求而不得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