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是濡湿而黏腻的,整个人都在摇晃和动荡。
睡到半夜,她口干舌燥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滚到了他怀里。
一仰头便是他性感的喉结。
梦境或许实在有几分真实,勾起她内心情愫,她轻轻吻了吻他的喉结。
谁料,楚熠根本没睡着,一股子燥火还在体内乱窜,被她这么一亲,似乎要爆发。
他一只手捏住她下颌:“在干嘛?”
程景知眼睫颤了颤,嘴里好干,她吞咽了一下口水道:“想喝水。”
楚熠第一念头是起床给她端水来,可第二个念头迅速占领高地。
他依旧捏着她的下颌:“有一个最快的解决办法,要不要?”
程景知懵懵地点头。
他抬高她的下颌,埋头吻了上去。
这一次,程景知没有推拒他,迫切地吮住,楚熠急躁解开她的睡衣,真空的内里再一次点燃他。她被他带领,探索,燃烧,忘我。
时间一长,她发现楚熠是个骗子,她没觉得解渴,反而越来越渴了,而且好热。
但是声音发着抖,埋怨的时候成了另一种音调。她掌心总带着股沁人的凉意,楚熠轻轻摸她泛红的虎囗。
他有些迟疑,心里有点急躁,脑海中有根线绷着,被密密麻麻的东西附着啃食快崩断了。
他决定从根源解决,于门口穿插而行。
程景知总感觉眼睛雾蒙蒙的,他的睡袍轻松笼罩住她,里面光线太暗有些看不清,但她无意间触碰到他的肌肉,发现并不是虚假繁荣。
程景知心跳得很快,抓住他的睡袍领口抖了抖示意他:“不碍事吗?”
他没回答。
过一会儿,程景知有些难耐了,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进来呀。”
楚熠闷声说:“太晚了,没准备。”
程景知指了指床头柜:“那里有。”
后来几个小时,程景知一直在后悔,不应该告诉他抽屉里有。就在昏睡过去前,她都在后悔。
程景知第二天早上在衣帽间挑了好久的衣服,才挑了件能遮挡的夏日高领短袖。
楚熠像是没吃饱,就连换衣服也要陪着她,一会儿又抬起她的腿,把她抱起来,晃动身子,舍不得得紧。程景知捶他好几下:“我上班要迟到了!”他没听,不管不顾,有点餍足但不多。
他还耐心和她解释:“抽屉里的东西不是我放的,是金管家买的,没和我说。”
程景知顾不上回答他,头皮有些发麻。
最后是他送她去工作室。
程景知很困,她几乎被折腾到天亮,她确定听见清晨的鸟啼声了。她靠在楚熠肩上睡觉,快到工作室楚熠叫醒她。
她茫然看了一眼窗外熟悉的环境,对楚熠竖起一个中指,并下定决心今天绝不会再去他那。
一上午的时间里,程景知都处于一种脑雾状态。她太困了,两杯冰美式下肚起到的效果零星半点。曾经也不是没通宵过,可和今天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一个是本身就睡眠不足,另一个是他真的太能折腾,和想要马跑却不给休息有什么区别?
意识到自己真的困得提不上来一口气,她趁着不忙的时候赶紧伏案睡觉。
可这么困,身体完全舒展不开,她睡得并不踏实。她的睡眠短暂,很快结束在一阵敲门声后。养老院那边的工程交给了段承和范桃雨,带着人到了那边治谈才发现人家根本就不让进,再一了解,说是郝院长做不得董事会的主。
一头雾水的两人又驱车赶回,这一大早上的耽误了不少时间。
程景知有些发懵,刚醒来就有这么大一个事情砸在她的头顶上,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花了五分钟时间消化掉事件后,她找两人核对了一些细节,心脏狂跳个不停,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转头给郝院长去了一个电话,那边没接。接连打过去好几个电话,那边都是未接的状态。这下她有些心慌了,随后又镇定了些。合同她是交给律师看过的,没有什么问题,至少可以保证到她和工作室的权益。
这个状态持续到下午,她还是没能拨通对方的电话。她心心中焦躁难安,中间直接忽略了楚熠发来的消息和打来的电话。
像这种谈过合同,交付过定金最后合作又不了了之的事也不是没有过。但她还是以谨慎为主,带着合同借用了外公的律师团队查看合同信息。
最后结果倒是没有什么,但她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程义良见她对工作室如此上心,也不好再说什么让她开着玩一类的话。自家孙女他当然清楚,她打小就好强,好不容易这两年找到自己的兴趣所在,他不想打击她的积极性。
只是程义良还是不免有些担心,看见她眼下的乌青,这样的大热天还要穿一件外套,手掌心摸起来都是冰的,又开启了唠叨模式。
“你们年轻人不要总是熬夜,不要不把身体当一回事,老了一堆毛病,到时候这里痛那里痛的,自己难受,晚上回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