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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风解愠 三十九度

几天了。”

书风瑭听到诸葛盈的话,问蒋业戎:“你的工期很紧张吗?”

蒋业戎突然支支吾吾:“嗯,其实…没有很赶。工人元宵节前不来开工了,我把最后一点收尾就可以使用了。”

书风瑭听完忙说:“你怎么不叫我们帮忙,反正我最近一直到正月十五都闲着没事儿,别的干不了,我可以来给你打扫整理。”

蒋业戎连忙摆手,不用你们帮忙。

诸葛盈听到书风瑭的话,对蒋业戎说:“阿戎,反正你们都是同学。叫来一块儿帮帮忙是应该的。”

书风瑭觉得那个女孩有点奇怪,具体哪里奇怪也说不上来,只对蒋业戎说:“反正我都有时间,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

书风瑭离开时和蒋业戎约好时间明天来帮忙。

夕阳余晖洒落,将一座恬静如画的小村笼罩在最后的红霞光晕中。

村子里,一阵阵饭香弥漫飘起,是各家各户村民们正在准备晚饭。

街上寒冷,偶有几个贪玩的小孩儿闹作一团。

书风瑭拎着一大袋刚买的食物推开了院门,门一打开就颠颠的跑了进去,赶紧把手里香喷喷的烤鸭放到餐桌上。

她敲了几下垂净愠的房门,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从里面徐徐打开,垂净愠黑着脸瞪着她。

书风瑭知道自己把做饭这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还让垂净愠等到现在。

她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看向垂净愠:“嘿嘿,等久了吧,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晚上不做饭了,你看,我从外面买了好吃的。”一边说,一边拽着垂净愠从房间里出来,到餐桌上吃饭。

饭桌上俩人都不说话,少年面色不虞,抿着唇,绷着脸色,依旧低气压。

一直兴致不高,书风瑭还以为他怎么了,一边吃一边问他:“你今天怎么吃的这么少?没有食欲吗?你不会生病了吧?”

垂净愠没什么表情的睨了她一眼,放下筷子,准备去洗碗。书风瑭把他叫住:“放在那吧,等会儿我吃完一起洗就好。”

“你……”垂净愠端着碗转身犹豫的开口,像是有什么话要问。

“我什么?”书风瑭满手是油,吃得鼓鼓囊囊的嘴巴看他。

“算了,没什么。”

“赶紧吃完去睡觉!”垂净愠语气又有点凶。

“哦。”

书风瑭觉得今晚这家伙好生奇怪,说话别别扭扭,情绪变化莫测。

第二天一早,书风瑭浑浑噩噩起床,刷牙洗脸,洗漱完毕,换了衣服就要出门。目光一瞥看到垂净愠坐在沙发上,清俊的脸上此刻红的发烫,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

书风瑭一边穿棉服一边走过去问:“垂净愠,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垂净愠不置可否。

“赶紧测一□□温吧。”书风瑭着急忙慌的从房间里拿了药箱,拿出体温计递给垂净愠。

垂净愠不接,猩红的眼睛盯着她。

书风瑭只能倾身过去,距离有些近,她呼吸有些不畅。

猝不及防的撞上他那双狭长的黑眸,心跳猛然加快。突然发现这家伙近看更是沁人心脾呢。

少年颈侧滚烫的体温让她晃神,书风瑭摇了摇头,快速将耳温枪放在垂净愠耳边测量完毕。

三十九度,发高烧了。

这家伙身体素质那么好,竟然说发烧就发烧了。

“垂净愠,快点去诊所打吊瓶吧。”

“不去。”少年原本清冽的嗓音此时有些沙哑,坐在沙发上的死活不动。

没办法,书风瑭只能把外套脱了,去给这家伙找药。

她做了一点早餐,给垂净愠端过去,那家伙竟然执意要到餐桌上吃。

“垂净愠,你去床上躺着吧。”

“不去。”那家伙不知道犯了什么邪今天偏要在沙发上待着。

真是倔脾气。

“好好好,随你。”

一小时后,书风瑭穿上棉服在考虑要不要出门,她昨天答应了蒋业戎要去大棚帮忙的。

犹豫不决间,沙发上的人突然咳嗽的厉害起来。

“咳咳!!”

“咳咳——”

感觉病的有点严重,书风瑭又去给垂净愠找了咳嗽的糖浆,看着他病恹恹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离开。

书风瑭只能给蒋业戎打电话说自己今天不能过去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好了我还有事呢。”书风瑭冲了药给垂净愠喝,药有点苦,那家伙皱着眉要吃糖。

“不行!影响药效。”书风瑭一把把他手里的糖抢过来,还以为他什么都不怕呢,原来还害怕吃药呢。

垂净愠苦着脸喝下,书风瑭塞了他一颗糖。

甜甜的糖块进入嘴里,瞬间心情大好,嘴角都翘起来。

晚饭后,书风瑭又冲了药给垂净愠自己回了房间,临时出来找东西,却看到垂净愠端着碗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从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