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风瑭听着垂净愠如鼓的心跳,将头埋得更深。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两人才彼此分开。
书风瑭脸颊绯红,抬起头看垂净愠。
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她结结巴巴:“你、你怎么在这里?”
“等人。”
“哦。”
垂净愠满眼深情凝视着面前的女孩:“你不问我等谁吗?”
书风瑭慌乱的摇头,羞涩不已。
垂净愠捧起她的脸:“我在等我的未婚妻。”
垂净愠捧起她害羞的脸,强制与自己对视:“你不问我的未婚妻是谁吗?”
书风瑭脸色越来越红,耳垂红的几欲滴血,她紧紧咬着下唇,感觉因为太用力下一秒就要咬破,她依旧羞涩的摇头。
垂净愠离她远了点,眉梢微挑:“哦?那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抱别人的未婚夫?”
书风瑭被逗弄得有些羞愤,她只得小声叫他:“垂净愠。”
垂净愠又往前一步。
书风瑭仰着头,咬了咬嘴唇:“你的未婚妻是谁?”
他眼含浓墨的爱意,微微低头:“我当年的兔子是做给我未婚妻的,谁拿了那兔子谁就是我未婚妻的。”
他又道:“不信的人可以看看那兔子尾巴底下可是写着老婆的。”
书风瑭忙抬头,似乎是非常好奇一样,完全忘了刚才满满的羞涩不已,靠近垂净愠,眼神亮晶晶:“真的吗?”
垂净愠突然笑了。
他没说话。
女孩像是实在好奇又不甘心,忍不住追问:“垂净愠,真的吗?”
“什么啊?”垂净愠装听不懂。
书风瑭只能含糊开口:“你说的那个……”
“我说的哪个?”
书风瑭脸颊再次红透,用快听不到的语气小声说:“你说小兔子尾巴底下写着老婆……”
垂净愠:“当然。”
“你见到那个兔子了吗?”
书风瑭点点头。
“在哪里?”
书风瑭有些偏离伞下,也丝毫未察觉,她配合的小声回答:“在我这里。”
雨丝嵌入发丝的刹那,一把黑色的雨伞稳稳落到她的头上。
入眼是那因为用力攥着伞柄而轻微泛白,骨节分明的手指。
“傻。”
垂净愠再也说不下去,一手抚上书风瑭纤细的腰肢,轻轻将书风瑭重新带到自己怀里。
伴随着专属于那人的凛冽气息,她被带入一个温暖又有安全感的怀抱里。
静谧的楼下,是两个交叠的身影,听着彼此的仿佛同步的心跳,伴着细雨滴掉落到伞上的滴答声,宛如时间进入永恒。
垂净愠抱着书风瑭,将头埋在书风瑭颈窝,他声音淡淡:“书风瑭,我们结婚吧。”
书风瑭从垂净愠的怀抱里离开,抬起头看他,企图从他眼睛里看出这句话作玩笑的程度。
垂净愠和书风瑭对视,眼神有不同寻常的坚定。
书风瑭看出了男人眼里的波动,她终于紧张起来。
男人将伞递给书风瑭,转身回到车里,像在翻找什么东西。
不过一分钟他拿着一个袋子重新返回书风瑭身边。
垂净愠默然片刻,又重新开口,眼神一片圣洁虔诚,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和蛊惑:“书风瑭,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与你共享。”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愿意陪你市井繁华,也愿意陪你乡下田园,只要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他将自己早就让律师拟好的协议拿出来,他名下的所有财产,股份,动产,不动产,全部与书风瑭共有。
他将那份文件递给书风瑭。
一切来的太突然,猝不及防的一段话,书风瑭觉得像在梦里发生的事情一样。
她手忙脚乱,语无伦次:“我、我……”
她我了半天,没说出什么话。
最后只能硬着头皮:“我没拿户口簿。”
垂净愠勾唇轻笑:“现在不用了,身份证就可以领证了。”
“哦。”
她又慢吞吞道:“领证……是不是还得要钱,他们说九块钱。”
垂净愠依旧笑着看她:“现在不需要钱,免费领证。”
“哦。”
书风瑭终于说不下去。
她抬起头看他:“垂净愠,我比你大四岁。”
垂净愠走上前,有些好笑:“大100岁又如何呢,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仅此而已。”
他顿了顿又说:“而且一段感情年龄不是什么阻碍,心智才是。”
“再说单单拿年龄去衡量一份感情,未免有失偏颇了呢?”
书风瑭挣脱开他的怀抱:“那、那我们就是姐弟恋。”
垂净愠气笑了:“书风瑭,21世纪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