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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于婚色 旖色告白

,可居然就被这么穿出两分清然痞气。

这与她印象里的沈枢有点不一样。

怪稀罕,怪好看。

想起四个小时前自己临阵脱逃一事,乔知懿自知心虚,试图假装没看见绕道。

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男人沉冽嗓音冷不丁打断。

“你应该也不希望我在这儿把你抱回车里吧?”

吐息砌然,不容置喙。

这倒是和熟悉的沈大总裁基调一致。

鸦黑睫羽掀起,视线撞在一处,她怂了,不敢再起歪心思。

乖乖跟着回到车里,乔知懿习惯性地把安全带系好,耳边再度传来男人的声音:

“中午的时候为什么跑了?

没想到他问得一点迂回都没有,乔知懿摸了摸鼻子:“你太突然了,我有点....”

沈枢一顿,偏头看过去:“我让你感到害怕?”

车内萦绕着淡淡的雪松香木气,混着若有若无的柠檬微,不是寻常香水,却清醒又好闻,很特别的滋味。很符合他选香的审美。

下唇又开始遭罪,被连着咬了好几下,软绵绵的嗓音才从齿缝间溢出:“不是你,我是在怕我们以后。”“如果我们没有真感情,只要像以前一样就好,彼此都是在玩乐,随时抽身,谁也不会受到伤害,可如果沾上了感情,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就会开始挂念对方,开始将什么事都分给对方一份,就连心跳也不完全属于自己了,我不想那样。”周遭安静,女孩的每个字都能清晰地落入耳朵。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沈枢轻叹一声,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又凑近吻了下她唇角。

轻轻柔弱的力道,细微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差点以为不存在。

“知懿,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我们之间并不会发生质的改变。

“记得我之前说的吗,无论是乔小姐还是沈太太,都远没有你一直是‘乔知懿’来得重要。

“我喜欢你,这是我的事情,需要感到困扰的也只需要有我,你一直做你自己就好。

他并不希望自己成为她的负担,哪怕起因冠着“喜欢”的名义,在他看来,乔知懿就应该永远自在鲜活。溺在沼泽里的,唯他一个就很可以了。

想起之前容净程曾揶揄他的话,他说他注定是“贤者自扰”。

明明看得最透彻,遭的罪却也最多

明明心里早就沦陷了,偏偏嘴上还要摆得一幅云淡风轻。

这话如果换作乔大小姐惯用的语气,大概又是怪他“装死了”。

唇边被记忆冲起弧度,他忽然想要再吻一次。

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乔知懿抬眸望着他,越过那层透明镜片,试图从他眼中看清自己的五官。

不假思索地搂上他肩颈,又特地腾出一只手勾去架在他鼻梁上的眼镜,将刚刚那个清汤寡水的吻以更加浓墨重彩的方式回礼。拥吻之下,吐出的气音几乎是破碎姿态,可她依旧尽力让它们变得完成。

“可如果,我也喜欢你呢?”

为了加强重音,她还特地在男人唇角狠狠咬下一记。

恢复原本的坐姿后,她望着薄唇边缘的艳红齿痕,像是欣赏战利品,心情都不受控制地好上很多。毫不在意嘴角处传来的些许痛觉,沈枢勾唇,反问:“满意了?”

乔知懿狡黠地挑起眉梢,表情恢复往日的灵动张扬,几秒前还摆了一大堆的诚惶诚恐,那是半点也瞧不见了。“刚刚那些话,其实都是骗你的。”她小声说着,明面上却不见丝毫歉意。

惩罚似的捏了下他鼻尖,沈枢幽幽道:“我想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乔知懿小姐居然会怕某人的表白,确实荒谬。”乔知懿一本正经地纠正:“其实也不全是谎话,至少最后一句,特别走心。”

沈枢笑了,煞有其事地颔首,似乎对乔大小姐口中的“走心”持高票认同。

食指摸上男人的唇,没有碰伤口只在边缘略微使劲,她歪着头,问:“你好像有很多秘密?”

沈枢笑而不语,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乔知懿不爽得轻哼:“沈先生,夫妻之间不坦诚可是大忌,你就不怕我在心里把你扣成负数?”

她的单刀直入让他有种恨不得乱拳打死老师傅的错觉,沈枢无奈地握住她的手,道:“相信我,那不是什么好事。乔知懿扬眉:“那就先捡好事问吧?”

“当年把我从游泳池里捞出来的人,是你对不对?”

沈枢闻言一顿。

两人的目光在车内狭窄的空间中对峙,呼吸变得轻而缓,最终还是被问的人心甘情愿地败下阵。

他道:“是我。”

心中猜想被落实,乔知懿轻哼:“果然。”

说着,又去拽他领口,手指不安分地滑进去,贴着锁骨,一寸寸掠过。

将她的不安分尽收眼底,沈枢又问她怎么知道的:“乔砚铭出卖我了?”

乔知懿笑着:“之前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