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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于婚色 旖色告白

因,他和沈枢身边的其他人一样不会喊嫂子,挑挑拣拣,最后决定喊“妹妹”,显得亲切,又不会过分亲昵。乔知懿也不啰嗦,直接问:“我有件事想问你。”

南淇没多想,很好说话道:“你问,看在你男人的份上我争取知无不言。”

“沈枢他以前,是不是在港城住过一段时间啊?和港城的一些公子哥关系怎么样,就比如周启玉那类?”没想到在她口中听到那个名字,虽然意外,但南淇也没多想,大刺刺道:“是住过啊,当时正在上高中,十五六岁"南淇。”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从包厢里走出来的另一道身影拦腰截断。

乔知懿心跳猛一滞。

看清对方的脸,却又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沈枢。

是容净程。

容净程看向南淇,不显山露水:

你电话响了,好像是你女朋友。"

倒吸一口气也顾不上太多,南淇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进去。

空荡荡的走廊顿时安静下来。

仿若小秘密被戳破,乔知懿的指尖变得不安分,开始紧张地绞起衣服。

也不知道这人刚刚听到了多少,他会告诉沈枢吗?

想得正纠结着,便听见容净程道:“你对沈枢的过去,似乎很在意?”

乔知懿昂头,毫不遮掩:“他藏了很多东西。

说着,她又试探性地问:“你应该也知道很多吧?”

容净程笑了,只道:“有关他的事,除非是他本人亲口说,不然我们都没有资格公之于众。

“知懿,或许你可以亲口问他。”

乔知懿板起一张脸,略显不满:“我问过,他不肯说,闷骚得上天。”

听着这个让人想笑的形容,容净程忍俊不禁:“他耳根软,你换个方式,大概很快就有好结果了。耳根软?

乔知道喃喃重复,心里有了别的盘算。

因为心里有事,乔知懿这一晚上给自己灌了不少酒。

都是偷偷灌的,毕竟前脚才答应某人说只喝一点点。

起初她还喝得小心翼翼,可后来沈枢去外面接电话,她便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放飞自我了。

可连着喝了五六杯,看着空空如也的鸡尾酒酒杯,皱起眉头心想,这什么破酒,怎么一点也不上劲儿,哪有越喝越精神的道理?十五分钟后沈枢结束这通来自大洋彼岸的电话,推门而出,一眼便看见小姑娘红着俏丽脸颊,眼神都变得朦胧迷糊。并不陌生她这个神态,他无奈地走近,将人扶起后又和周围一圈人道别。

乔砚铭适时起身,看了眼他怀里的柔柔身影,紧着眉心:“我明天让人把几个醒酒热汤的食谱给你送过去。”沈枢淡淡道:“我那里有。”

乔砚铭一顿,释然般道:“得,那你那她带走吧,路上小心。”

沈枢颔首,算作应答。

以公主抱的方式抵达停车场,司机田叔已经等候多时,看见大老板走来立刻拉开后座的车门。

始终没有把人送胸膛前松开,哪怕坐到车里沈枢也搂扶着她的腰身,帮她调整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又吩咐田叔将中间的隔板升上去。听见机械运转的声音,乔知懿懵懵懂懂地动了动,完全是喝醉后的本能使然,软绵绵的掌心贴上男人侧脸,力道时轻时重,很霸道地一顿揉捏。捉住她纤细的腕骨,沈枢低低道:“祖宗,安分点,一会儿就到家了。”

又是一节没多少自主意识的嘤咛轻哼,她将脸颊贴上了他锁骨下两寸的位置,紧挨着心脏。

安静了还没几秒,幼猫似的口吻便四散传来:“回到家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沈枢哑然,细细地将她散乱的发丝捋顺:“嗯,都听你的。

她的酒品,他深有体会。

可没想到还能次次都被刷新见识。

刚从玄关走出,衬衣的领口就被硬生生拽住。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他顺势压低上首,额头轻飘飘地靠近,还没开口说什么,他就又被她堵到了墙边。头一回遇到这么霸道蛮横不讲理的墙咚,沈枢好整以暇地垂眸看着她,视线落在她脸颊两侧的粉嫩酡红,眼底情绪微动“沈伽蓝。”

她脆生生地喊了声。

沈枢扬眉,很给面子地应道:“嗯,在呢,沈太太什么打算?”

才不理会他半揶揄玩闹的口吻,乔知懿也不啰嗦,一只手去扶他后脑,逼着他低下头和自己接吻。

明明是男高女低的站位,她却完完全全地占据主导地位。

说是强吻也不为过。

齿缝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哼唧嘤咛,乔知懿心跳乱作一团,里面蹦跶得欢实,外面又惨遭揉捏成各路形色,一时间没了自我。趁着换气的间隙,她用破碎的气音道:“我要上/你。”

沈枢笑了。

能把这种话讲得这么理直气壮且直白,果然还得是乔大小姐才能做得到。

前脚刚说完,乔知懿就又立刻抬起一只手去解他衬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