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去吃。
她不让所有人打扰夏夏,连迫切想见到小猫咪的周乐怡小朋友都被禁止上楼。
乐怡很生气,光速摇来她爹,跟着她爹走了。
一整天,从早到晚,没有一个人去打扰夏夏,就让它安安静静待着。
她自己蠢蠢欲动,几次想上楼去看小家伙,愣是硬生生被压制住了。
晚饭时分,她实在担心,蹑手蹑脚上楼,悄悄开了门。
夏夏还躲在航空箱里不敢出来,猫粮和罐头一样没吃,连水都没喝一口。
一整天不吃不喝,她担心小家伙扛不住。她拿上猫条凑过去想哄它吃点。
刚一靠近,夏夏瞬间炸毛,瞪大绿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一脸戒备。紧接着就开始哈她,露出一口尖牙。
“夏夏,先出来吃点东西好不好呀?你不饿吗?猫条很香的,吃一口好不好?”任朝歌一边哄,一边把猫条递过去。
夏夏被吓到了,疯狂后退,一下子缩回到航空箱最里端,瑟瑟发抖。
任朝歌没想太多,伸手想把小家伙扒拉出来。没想到它伸出爪子用力一挠,手腕处当即留下两条明显的红印子。
任朝歌吓得当场就不敢动了,全身僵硬。
战斗力这么强的猫,惹不起,惹不起!
她不敢再喂食,果断关上门,蹭蹭蹭下了楼。
小家伙最近没剪指甲,那么用力一挠,当时就破皮流血了。
她大声呼唤老孟:“二舅,家里药箱在哪儿?”
老孟一听忙从厨房跑出来,“你找药箱干嘛?你受伤了?”
任朝歌把右手手腕举给老孟看,“被猫抓了。”
老孟拎起她的手腕看了看,表情凝重,“这都流血了,得打疫苗呀!”
“自己家的猫,疫苗齐全,没必要打。我先拿肥皂水冲冲。”任朝歌压根儿不在意。
老孟却很坚持,“那不行,必须打,这事儿可不能马虎。狂犬病潜伏期很长的,别看现在没事,以后万一发作了怎么办,救都救不回来。咱可不能省这点钱。”
他果断拿上车钥匙,不容辩驳,“我现在就送你去防疫站打疫苗。”
任朝歌觉得有些好笑,“二舅,不是省不省钱的事儿,是根本没必要打。”
国人恐狂已经深入骨髓,难怪我国的狂犬疫苗是接种率最高的。
老孟沉着脸,表情严肃,“你别不当回事儿,咱们可赌不起,疫苗必须打,没得商量!”
“怎么了这是?”孟繁秋还没进屋就听到老父亲咋咋呼呼的大嗓门了。
老孟指着任朝歌手腕告诉闺女:“冉冉被猫抓了。”
孟繁秋一听,面露担忧,“咋回事啊?怎么让猫给抓了?猫不是搁楼上关着呢吗?你去动它了?”
任朝歌有些委屈,小声说:“我看它一天没吃东西,担心它饿肚子,我就拿猫条哄它,没想到它上来就是一爪子。”
“你说你,好端端的去喂它干啥呀?它饿了,自己自然会吃东西,你还上赶着喂。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孟繁秋拎起妹妹手仔细腕看了看,“这么深的印子,还出血了,这指定得打狂犬疫苗呀!”
“姐,你怎么也跟二舅一样大惊小怪的,自己家养的猫怕什么呀!”
“你是不怕,可我怕呀!你要是在我手里出点啥事,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任朝歌:“……”
提到她爸妈,任朝歌立刻偃旗息鼓了。她识趣闭嘴,知道这疫苗是非打不可了。
孟繁秋架着妹妹走出大门。一阵刺耳的轮胎声碾过耳后,一辆蓝色保时捷适时停在院门外。
主驾车门打开,车里下来一个年轻的男人。
他一身黑,气质冷冽,走路带风,犹如行走的利刃,气场强大。
隔着一层昏昏灯火,光线半明半昧。任朝歌又有点轻微近视,看人很费劲儿。
待她终于看清来人的脸,她顿时沉下声线,生硬地问:“你怎么来了?”
穆夜弦神态自若,语气自然,“我担心夏夏,过来看看。”
“合同怎么写的,除非我同意,不然你不能随意探视夏夏。你来看夏夏,经过我同意了吗?”女人不仅没好脸色,态度也很强硬。
穆夜弦耐着性子解释:“这不是第一天嘛,我怕夏夏不适应,你放心,以后我肯定不来看它。”
孟繁秋一见穆夜弦,仿佛见到了救星,眼睛都亮了。
她忙不迭说:“穆老师,你来得正好,冉冉被猫抓了,你送她去防疫站打个疫苗。你养了这么多年猫,肯定比我懂,麻烦你陪冉冉去一趟。”
任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