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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兴国 自责

都可以给我说。”

孟知行感叹道:“刁叔你怎么什么都会,做饭好吃,还会木工活,这木工手艺该不会也是你小时候看会的吧。”

刁叔嘿嘿笑了两声:“知行你还真猜对了。”

孟知行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相还真是这样,他有些瞠目结舌。

刁叔见他吃惊的模样,笑意盈盈的讲述:“我小时候有个玩伴,他爹是我们县里顶好的木匠,我那时候经常去找他玩,边玩边看他爹干活。”

“后面我和你严叔,跟着你舅舅到这边生活。为了省钱,就尝试自己做缺的家具,我这一试,就想起了那时看到的。后面我又摸索了一段时间,就基本都能做了,虽然比不上老木匠做的精巧好看。”

孟知行有些羡慕的看着刁叔,他要是有这样看看就能学会的本身,上辈子也不至于为了获取学习资源,绞尽脑汁了,时常生死一线了。

“刁叔,你简直是旷世奇才。你小时候看看,都能这么厉害。若是正经拜师学艺,岂不是三两日就超越了师父。”孟知行真心实意的夸奖。

刁叔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哪有你说的这么厉害。”

“人都说童言无忌,我这话真心实意。刁叔你绝对是这世间,学习能力顶顶厉害的人。”

孟知行一番夸奖,让刁叔心花怒放的问他,喜欢吃的食物以及口味。

当天的夕食,桌上的几个菜,全是孟知行提到过的。

接下来几日,严叔和孟遐也都发现了,刁叔变着花样的,给孟知行做好吃的。

孟知行吃到好吃的,依旧是毫不吝惜夸奖的话语,然后之后就会吃到更多好吃的,他喜欢的食物。

这为孟知行每日枯燥无味且充实的生活,增添了一分色彩。

孟知行每日的生活极其规律,一天大多数时间都在努力练字,努力背书。中途放松休息的时间,就跟着刁叔。

其实头几日,他想在忙的时候出去面摊帮忙,可孟遐怕他着凉着、累着,又说他的衣物都是从侯府带来的,都比较贵重,弄脏不划算。

孟遐坚持不让他出去,孟知行便只能放弃。

而刁叔因为脸上的伤疤狰狞,怕吓到人,加上孟遐回来,面摊生意也忙得过来来了,他几乎是不出去的。

孟知行休息的间隙,便时常去与他搭话。

孟知行嘴甜,刁叔也乐于与他聊天。刁叔有时候给他讲小时候的事,有时也会回忆在边关打仗的日子。

后来在孟知行软磨硬泡之下,偶尔也会教他做木工活,或是做菜。

孟知行很愿意学这些,有趣且能赚到积分。

转眼便到了年关,孟知行与刁叔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了。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若是除开和孟遐晚上住一个房间的时间,孟知行到苍梧县后,其实每日和刁叔的接触是最多的。

严叔整日守在外面摊上,只吃饭睡觉的时间才会回来。

孟知行除了刚来那日,之后每日都天刚亮他就起来了,但他起来的时候,严叔永远都已经出摊了。

两人每日接触时间非常有限,加上严叔又有些沉默寡言,所以交流极少。

至于孟遐,虽然他只在忙时出去面摊帮忙,不忙的时候就回来给刁叔打下手。但也不是每次都能碰到孟知行休息。

不过,两人现在毕竟还是住一个房间,偶尔睡前也会聊上几句。

这日晚上,熄灯之后,孟遐突然开口:

“你严叔说,让我帮他谢谢你。你来了之后,你刁叔的心情好了许多。”

孟知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孟遐解释道:“我们在边关时,你严叔是我们的头,那次,按照上面的指示,他带着我们一队人马,去偷袭敌方的后援。因为估计错误,中了埋伏,只有我们三人侥幸活了下来,但都落下了残疾。你严叔觉得是他的决策失误,一直很自责。”

孟知行没有接话,这其中内情他无法评判对错,也没资格评论,只能说战争是残酷的。

孟遐叹了口气,接着说:“你刁叔是我们当中年纪最小的,他以前性格跳脱,大多数时候都很开心。可自从他脸受伤之后,无论走到哪里,所有人对他都是避之不及,慢慢的,他就不愿意出门了,话也少了很多。你严叔就更自责了。”

“那我以后多和刁叔说话。”

因为上辈子是孤儿单缘故,孟知行其实很享受这种,一家人互相关心的感觉。而且刁叔对他很不错。

倒是严叔,让孟知行想不到,他的心中竟背负着这样的事情。

孟知行想着不久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