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摸了摸地宫墙上满是灰尘的浮雕,猜测道。
“此处地面泥土湿黏,墙面却能积蓄灰尘,总有些不太对。”
当时徐帘雾只说了大致方向,裴裹儿虽然将所有人都带进了这地墓,可却是未曾与另外的人会和。
虽是地宫,长明灯掩映之下,却如同白昼,墙上写着古文的字碑、刻着蛇蟒、鳄鱼的飞砖,四处的墙缝边甚至还有虎眼和巨蜥,龙鳞几乎出现在每一个角落。
各种兽类的部位堆叠在一起,只觉得不适。
人杀妖兽,这些与人也像是有着天然的排斥感。
裴裹儿瞧了几眼,却没细看,觉得不好之后,更是离得远了些。
至于徐帘雾的疑问,他不懂,她也更不会懂。
往常时候,她何曾注意过这些,遇到妖兽,那便打,遇到打不过的,那便跑;一群人要打她,那就与人结盟;别人不想跟她结盟,那就叫他们也结不成,反正总是不会死的。
当然,谁要让她死了,也不会好过。
虽然老头将她赶出了宗门,但总还是有二十年的情谊,即便是一条再不听话的狗,也该报个仇吧。
这一点,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谁要是杀了她,老头拼着一条老命,也得跑来这看看,到底是哪个大圣替天行道。
然后叫老尸一口咬断那人的脖子,毕竟,门派为大。
谁敢杀了茅山派的都得死,逐出山门的也不行。
(?_?) ,其实还是有点心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