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会欺负你的。
但她好像不想听他的答案,害怕会失望,也害怕会得非所愿,沈洛怡只是指尖轻抬,触了触她半耷拉着的睫毛,
一点颤动的弧度在他指腹上漾起。
程砚
微微低头,手臂环过她的腰肢,涓涓热度隔着两层单薄的面料渗过:“哪种欺负?”
尾音轻轻挑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跪搓衣板吧。
”通常沈江岸惹洛茜生气时,都是这套道歉流程,虽然他们从没让她看过,但沈洛怡已经在书房里找出好几个跪坏的搓衣板。可是,转念她又觉得不对:“虽然我没想好怎么欺负你,但通常这么问的时候,都是你已经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程砚深何其无辜,若有若无地一声轻笑:“看出来了,我又是你的出气几句话间,直接将矛头对准了程砚深。
筒。"
大概今日大小姐又不太高兴。
沈洛怡直接选择告状:“你的那位程先生欺负我。”程砚深点点头,轻描淡写地说道:“那他确实很过分。”“就这样?”沈洛怡眼里尽是不满,冷漠回视
温热的掌心忽地覆在她的眼前,
一漆黑中隐约的光线从指缝中透过,仿
佛带着安抚人心的意味,她不自觉地被带入他预设的温暖中:“这不是最简单的事情吗?
欺负我老婆
“我这个人一向最偏心,
从来最护妻。”语气散漫,溢出几分矜傲不羁,“谁,我帮你欺负回去就行。
仿佛还是她伦敦雾夜下遇到的那个少年。
第一眼的心动。
清润如玉的声线徐徐落下,透过一丝倨傲凛然。“在我这儿都没让你受过委屈,能让你在外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