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卧室长椅上的男人:“你怎么还在我房间里?”
程砚深证收尾着最后的公事,为了赶回来陪同沈洛怡参加家宴,他推了不少工作。
长眸掀起,几分清冷:“你的房间?”
“没记错的话,这似乎是我们的房间吧。”
他的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骨感薄肌的线条清晰可见,薄唇溢出淡声:“程太太,我只是出差两天,不是死了。”
沈洛怡抿了抿唇,她方才的反应确实有些过了,只是突然独自居住的房间出现另一个人让她有些不习惯:“你要说什么?”
什么死了,听着不太好听。
“太太,没什么想跟我说什么的吗?”慵懒的眸色递了过去,流连着几分凉意。
沈洛怡听明白了,这是想跟她秋后算账今天家宴的事情。
虽然匆匆赶来,但到底是迟到了,大概是有些失了他一贯的绅士形象。
她没抬眼,只是静静擦着湿发,没有说话。
程砚深的助理确实给她发过航班信息,也说过他今晚会回来。只不过刚出差回来的人,总不好赶场还要再去辛劳应付她的父母吧,所以她没告诉他今晚回沈宅的事情。
他们的对话框停滞在了那天酒吧的晚安上,谁都没有先开口。
沈洛怡觉得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必须要和他说的话,先去打破这个沉默。
轻呵一声,程砚深站起身,慢慢踱来:“让沈小姐主动开个尊口,似乎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深呼吸半瞬,沈洛怡扬起下颚,脆弱又矜持的弧度:“程总又没实践过,就断下结论未免太草率了。”
“亲过。”
“睡过。”
“算实践过吗?”
缓缓逼近的人影,下一秒,她已经被他欺进怀里,手上的毛巾攥得很紧,她微微后仰着颈子,无从闪躲:“这话和你的人设不符了。”
“我什么人设?”程砚深扯下她手里的毛巾,随意扔到一边,掌心拢着细腰,略一用力,揽进怀里。
“就……大忙人。”沈洛怡平顺了几轮呼吸,勉强找回一点气势,“很忙,忙得没空给他的新婚太太发一条消息。”
轻笑一声,程砚深抱着人往床边靠:“很忙,忙着回来见太太。”
“就只是见?”
人和人之间的羁绊在某些情况下是很神奇的,就比如现在,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单单这样盯着她,那灼热的视线似乎已经替他说了所有。
沈洛怡躺在床上,睡裙揉乱,肩带向下滑,露出大半旖旎风光。
程砚深眸色渐深,声线染上几分哑意:“还忙着补上我们的新婚夜。”
咬着唇,她轻声说:“这也和你的人设不符了。”
“五年前的人设?”薄唇溢出一丝笑音,“看来太太想要和我一起回忆一下五年前?”
劲瘦的肩背压下。
“算了,五年前有些太久远了,不如回忆一下今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