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车载蓝牙。
电话是拨通了,但嘟声响了很长时间,直到机械女声的播报音快出现之前,电话总算被那边接起来。
“喂...”江禧的声音很哑。
啬地懒声赞赏她:
周时浔略挑了下眉,一脚油门轰下盘山公路,薄唇勾起轻淡弧度,毫不吝“照片,挺会拍。”
“喜欢吗...”江禧回应他。
但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
发虚,很弱,
一点点闷。她的呼吸短而急促,字音断续,气息有些沉,声腔尾调里渗露出某种不可描述的喘动。
像难捱的痛苦。或者是,难捱的爽。
她没忍着,直接喘出了声:“嗯.....’
周时浔眉头稍怔,素来娴熟的车技被她这声喘音击溃,错手打偏了一把方向,车头偏轨照着盘山弯道直冲出去。
所幸他反应机警,
.几乎条件反射地迅速回打,车身被强势拉回正轨,轮胎狠戾摩擦路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一声过后,车内恢复安静。
但很快安静被撕破。车载蓝牙系统连接手机外放,调动功能性极度精良的立体环绕中控系统。
然后整个车内,
都是江禧的声音。
她还在低低弱弱地喘。
她没有停下,她还在继续。
“你在用我的领带,做什么?”周时浔的嗓音沉下来。江禧咬紧唇肉,低头看到凌乱缠绕在自己腿根处的那条领带,捏着手机贴覆在耳边,指节用力到泛出青白。
过了几秒,她松动唇瓣,将此刻自己正在做的事,当下这个画面,通过电话描述给那端的男人听
“我...我在用你的领带,玩自己.....’
她在自.慰。
用周时浔的领带,自我抚慰。
从游轮被下药那晚,她在周时浔那里初次体验到那种近乎攀顶的欣快感,便深刻刺入她的骨头里。
她食髓知味,念念难忘。
所以她想再度尝试。
"好玩么。’
周时浔的嗓线又压低一度。
但她发现那其实很难。
她不懂技巧,毫无章法,如果不借助外力或药物催动,单纯靠她自己那点可怜的摸索,感觉差很多。
“没你好玩。”她难得的实话。
当她需要有人提供帮助的时候,脑海中第一反应,当然是这个曾经令她饱尝过一次快乐的男,
她找到周时浔是理所当然的。
私房照是为了刺激他。
打电话是为了给自己刺激。
当然成功了。
在刚刚周时浔打来电话,听到他声音的一秒,她就有些受不住,身体不自控地战栗起来。
还想,再多听一点。
他的声音。
“你...到了吗.....”江禧想让他多说几句话。
可偏偏,电话那端没了声音。
“怎么...不说话?”江禧没听到声音,以为他挂断了,拿过手机看了眼亮起的屏幕。
没有。他没挂,但他也没说话。
“周时浔?”她只能叫他的名字。
下一秒,电话被彻底挂掉。
、一否使望费的靠一李得字亲腾上腰椎,心跳为耳边上一秒男人的她丢开手机,瘫靠着沙发闭了闭
眼,
声音加速泵搏。
那是周时浔性感嗓音的有力加持。
她必须在此刻,在脑中反复幻想周时浔的声音。他吐字低缓,漠然冷调的
声线敷弥某种无机制的欲,腔调懒沉,连讽刺的口吻都添着郁郁散漫的倦怠感。尾音勾挑或是下沉,都让她腿软。
“嗯...”想到这里,江禧忍不住溢出一声。
可是还不够。
光靠她自己想象的话,还差一点。她太生涩了,做这种事,根本无法做到自我满足,触碰不到顶端的情动。
她需要周时浔。
要他再多给她一
声诱引就好。
哪怕就给她一声。
她到不了,就更难熬。
江禧浅微呜咽着喘,如此急切,无助,越焦灼,越适得其反。慢慢地,那种激进的感觉竟又在消褪。
股憋恼的火气从胸腔涌出来,她手足无措地停下来,眼神懵忪,疲软无力地半趴在沙发靠背上。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不一样的。
还是与周时浔给她的感觉不一样的。他可以那样松弛,那样轻易,又那样坚定有力地对她。
她可以不用自己努力,享受就可以。
正有袄越令毫桀盟罹憑垚觖打麥物孛咬者璺,哥羞她真骂音尚未落稳。
身后蓦然传来指纹解锁的响动。江禧受惊回头,然而视域来不及看清的一秒,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