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浔。”江禧扔开手机,叫他。
“嗯。”他回应,“我在。’
"过来。”她命令。
男人的情绪还是那么淡漠。但行动是顺从,他顺从地抬步朝江禧走过来,然后,站定在她面前。
“脱。”江禧用酒瓶点了点他的西装外套。
于是周时浔脱掉,奢昂西装外套被随意丢扔在地。还是顺从。
”领带也摘了。
“江禧笑容愈发微妙,
“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几颗。
周时浔照做一切。
江禧坐在沙发上,推开边几,指了指自己身前的地面,“坐下。'他就真的坐下了,背对着女孩。
恶劣心思在此刻猝然迸发。江禧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比坐在地上的男人稍稍高出
她抬起双腿,架在周时浔的双侧肩头,学他往日掐自己脖子那样,一手掐-点位置。
住他,逼他后仰颈项,看着自己。
“你知道我在黎宏那里拿药的事情,对吗?”
男人的喉结性感高突,微微滚动,“知道。”
渐收力,“可以让你非常听话。
“你也知道这药里真正的成分,”她停顿在这里,掐在男人脖颈上的手指渐周时浔脸色稀微薄红,眼色深锐,又“嗯”了声。想试试,他到底能听话到什么程度。
“我想试试。”江禧说。
”好。”他应答。
江禧更加掐紧他的脖子,听到男人鼻息渐重,滚烫耳垂磨蹭在她腿内,血液里恶劣因子被他此刻这样“有隙可乘"的欲色皮囊一霎浇灌,全面苏醒。“张嘴。”她继续发号施令。
周时浔深切体会着颈骨被扼掐的微窒感,却纹丝不动,没有挣扎,只是修长指骨缓缓抚触上女孩的脚踝,拇指小幅度摩挲她小腿内侧的细腻肌肤,轻柔又致命。
他揉按的力度令人非常舒适,江禧不自觉抽动小腿,在他掌中主动蹭磨。似乎感受到她的满意,周时浔调整了下姿势,侧面对她,捏住她一只脚踝让她在自己胸口。
他像被狐狸驯.服的兽。
听从她,微微张开了唇。
周时浔动了下眉梢,停了下来。
江禧仍掐着他,丝毫没有收力放开他的意思,另一只手中的红酒瓶轻轻歪斜,低饱和度的殷红酒液一点点倒入男人的唇中,顺沿他锋锐的颌骨淌下来,流
经喉结,滴入锁骨,酒珠似断线的、走失温度的、冰冷的血,道道留痕。红色很快晕染开来,玷污他的白色衬衫。
“你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吗?”江禧手中倒酒的动作停下来,声音里透着难掩兴奋的欢愉。
是的,她太兴奋了。
以至于完全忽略掉男人眼底浮烁的危险,也看不到他唇角隐微弯起的弧全1
度,只听得到周时浔的"顺从”,顺着她的话对她循循善诱地,假意顺从。问她:“你想要什么。’
湿软蠕动,舔.弄他的唇,吮掉他下颌残留的红酒液。手上掐他的动作却没有放江禧低下头,坐在高位,施舍给男人一个奖赏性的吻。舌尖游移,一点点松。
“我要不可一世的周总,服务我。”她坏心思玩弄的语调里,带有命令,和一种居高临下地碾踏:
“舔我。
“从脚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