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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春露 罪恶之窗(中)

给你

不是“我穿了红色”。

而是"我选了

红色,

给你”

已经是这样不堪玩弄的易碎程度,还在讲究话术。“我该夸你周全,还是该骂你狡猾?"

燃危险,低低哧一声,"想听我说什么?"

周时浔指尖一挑,探触到意料之内的濡湿,热度惊人,烧得他眼底眩光阴他的指温炽灼,烫得她每一声喘音都碎烂,每一道呼吸都震颤,每一次呜咽都在虚脱,每一分渴求都更痛苦。

江禧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他指下。鼻尖他的冷香将她浸透,耳畔他的嗓音是可以被触碰到的存在,他拨弄拉紧那根线绳的幅度跟打她的力度同样巧妙,与她的血管脉动近乎同频。

完全精准踩点她的心跳。

她很难不泛滥吧。

江禧脸色涨红地吞咽口水

腰椎越来越疲软无力,像是快要坐不住沙发靠背,身体不受控地往下滑,幸好有周时浔给她一个坚定有力的支撑,单手箍紧处的腰重新抱她坐好。

好煎熬,她像饱受折磨那样,眼尾浸湿雾气的红,弱声低喃地哀求他:"你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给她个痛快。

“可以。”周时浔答应得干脆。

可是。

手却抽了出来。

另一只手掌箍起她的脸,周时浔举起食指在她眼前,指腹轻捻,拉起一根剔亮透明的银丝,湿亮,滑腻,发黏。

了,要不要缓缓?

他眯起眼尾睨着她,貌似体贴地展现绅士风度,明知故问:“但你出汗那是汗吗?

那怎么可能是。

该死的畜生。

江禧真想杀了他,语气愤怒又嗔怨:“你到底能不能.....’“能。”又是肯定地回应。

“不过。”他将转折词设置在这里。

不过

他竟然还有不过。

周时浔放开她的小脸,手掌揉按在她发顶。

随后单手从旁侧拎过一把椅

子,面对她坐下来,双腿岔开,

手臂撑在膝上,掀起眼皮撩向她,疏冷一笑:我认为我们之间,还有问题要谈。

交出掌控权,顺着他问:“什么...问题?

江禧被他突然说愣了下,思维还没从上一秒腥膻的荤欲里回过神,下意识“上次,你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眼,“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么。

周时浔稍稍前倾身体,长指挑起她腿间的领带,微微打圈绕缠,瞥她一“我紧张你。’

他压住女孩试图并拢的膝盖。

"我在意你。’

他指骨弯蜷向外轻轻拉拽领带。

"我对你好奇。”

他抵住女孩想要喘叫的双唇。

小腿肌肤点点挪移皇

周时浔从他唇上撤开手,落在她纤白细瘦的小腿,指尖抵住她柔软薄透的“个问题是什么,记得么?”他问。

下滑,在骨感脚踝处停滞。

江禧双手紧紧抓住沙发靠背边缘,浑身都在抖,心脏猛烈泵血的后果是令体内深处尚未消退的欲望二

次爆发,过分被动的此刻让她极度缺乏安全感,她试图抽动小腿从他掌中脱离桎梏。

不料却被男人反手扣住脚踝,“嗯?”

他没打算放过这个话题。

那么她就必须被迫忍受下去。

她那么聪明,她的记忆力是天赋。

难道还用回想吗?

不用的,那日在茶庄她用利器比他交出掌控权,向他接连发出逼问。所谓的"下一个"问题是什么,她历历在目。

你喜欢我,是不是。

"想起来了,但你不敢问。对么?“周时浔自然一眼剥露她的思想,口吻淡嘲,“就这点胆量跟我玩么,黎小姐。

江禧骤然瞳孔缩紧,恫吓的情绪瞬间从脚底漫上来,让她顷刻感到毛骨悚然,手指用力攥得发白,掌心一片湿汗。

为什么,他分明叫得“黎小姐。”

可是让她有一种在被指名道姓的错觉。

尽管在此之前,

,他不止一次交过她的名字。但这次是不一样。江禧感受得分明,她在周时浔的眼中看到了不容置喙的成色。这次,他不像是在试探。反而像,明明知道她替身的假面,还在任由她演。事情来得太猝不及防,

江禧事先没有半点心理准备。但同时她更明白,现在暂时最好不要像之前那样在他面前耍弄心机,不要轻易撒谎,不要彻底激怒化否则,那样的后果也是她无法承受的。

就像,周时浔的"喜欢”一样。

女孩的聪明还体现在懂得审视夺度,江禧长睫眨颤了下,慢慢从震惊的情绪里缓过来,唇瓣轻动:“我....’

“你今天来我这里,想干什么?”

周时浔施力攥紧她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