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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的咸鱼侧福晋 没准四爷身患隐疾

让她俩陪嫁过来做通房丫头,好掌控。

其实提膳这种差事原轮不到她俩去,那扶桑和凌霄从前就是在阿哥所伺候的,后又跟着进了四贝勒府,再熟悉不过,最合适做这些。

可阮阮就是把这个顶重要的差事交给她二人,不为别的,想要打发人,总得有了错儿才好发落不是。

此刻没了她俩聒噪,阮阮总算能享受这三菜一汤了。

红烧茄子,外酥里嫩,鲜香多汁。

麻婆豆腐肉沫,红软下饭,沾牙即化。

清炒时蔬,爽口解腻。

鲫鱼汤,浓稠奶白,鲜香滑嫩。

啧,菜色虽少,却喷香精致。听说这方嬷嬷从前是在宫里伺候老太妃们的,手艺精湛自不必说,想来人也板正傲气一些,看不上柳儿和兰儿也是情理之中。

估计这二人仗着是侧福晋的陪嫁,在膳房耀武扬威,否则要真拿了银钱好言好语的沟通,不至于一碗鸡蛋羹都要不到,谁还能跟银钱过不去。

想到这里,阮阮无意识的又盛了碗鱼汤,一口下去没鲜掉眉毛。

吃好放下筷子净手漱口,起身的瞬间,一个饱嗝脱口而出,阮阮赶紧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拍着心口往下顺。

尴尬了。

真不是她胡吃海塞,而是这具身体由于过度节食肠胃功能有些紊乱,这两三天清淡饮食调养好了些,也就今儿才吃的稍稍浓香赤酱有些滋味儿。

不过刚才她只顾想事情,满脑子官司,剪不断理还乱,真没意识到吃多了……

见状,冬青和半夏赶紧过来伺候,一个轻柔的拍着她的背,一个紧张的问道:“小主子可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奴才去请府医?”

额……该怎么告诉她俩,自己只是、喝撑了?

“不,不必,去散散步,消消食、就好了。”阮阮说完抿着小嘴儿继续憋气,心里默念一,二,三,四,五……扶着冬青的手出了正殿。

顺着抄手游廊一路走去,檐牙高啄,一步一景,雕梁上的彩绘花草,栩栩如生,又带着些厚重与静美,看的阮阮叹为观止,心口噎着的食物感觉也慢慢顺下去了。

不知不觉竟一路走到了南花园,三天来,这还是阮阮头次离开西跨院。

南花园虽小但胜在精巧,假山林立,错落有致,优雅清秀,静谧怡人,栽种的花木也大多温柔治愈。

换了个环境,满脑子的思绪暂时被抛诸脑后,求生存的本能也被压了下去,心头的焦虑也淡了些。

细雨沾衣,满目新绿,鼻尖尽是草木的清新气味儿,很是舒心,阮阮不由嘤咛一声,伸了个懒腰。

冬青看小主子拧着的眉头舒展开了唇角也有了笑意,心里的大石头也总算落地了,机警地扫了一圈见四周无人,迟疑着开口,“这几日小主子郁郁寡欢,奴才瞧着心有不忍,可又不敢多言……”

“今儿看到小主子用膳香了些,心里很是安慰。”

半夏也不住的点头,表示赞同。

看着她二人小心翼翼环顾周遭才敢开口,阮阮总算明白了这两三天在寝殿内这二人为什么很少言语,还要看宋嬷嬷脸色行事,想来也是人在屋檐下,身不由己。

但还好,心是向着她的。

“正是,奴才是打小儿跟着小主子的,有些话拼着得罪小主子也不得不说。以后小主子万不可再作践自己,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的比谁都好!让辜负小主子的人后悔终生。”半夏义愤填膺道。

“!!”闻言,阮阮一愣,莫非原身饿死在花轿上另有缘由?然而看着二人讳莫如深的样子,又怕问出来露馅儿,只能暂时把心头的疑惑压了下去,拉着二人的手和她的叠在一起,一脸真诚的道:“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放心,我一定会加倍爱护自己,也保护好你们。”

“嗯!”半夏重重的点头,红着眼圈儿道:“小主子想通就好。以后奴才和冬青一定好好照顾小主子。”

“不过,两日过去了,四爷都没留宿,这可怎么办好?若是小主子能得了四爷的欢心,或许以后的日子会好过一些……不必事事……”冬青寻思着开了口,说到一半余下的话咽了下去并未讲出。

“会在洞房花烛夜冷落新娘子的,怕也不是什么正常人,没准还身患隐疾。”阮阮随口说了一句,说完看二人愣神,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世道,靠男人,还不如靠银钱来得实在。”

古代三妻四妾的,女子本就不易,‘修成玉颜色卖与帝王家’的女子更不容易。

既然冬青和半夏可发展为心腹,那么她的想法自然是要同这二人先说上一说,潜移默化的慢慢改变。

日积月累的,也能叫她们明白,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流,不如靠自己。多攒些银钱,吃吃喝喝,快快乐乐,多好啊。如果有人要找她麻烦,除了双拳,她还能用银子砸回去不是。

听到小主子这番离经叛道的话,冬青和半夏对视了一眼,只觉得心口发酸。

小主子到底还是被那个狗男人伤透了心、才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