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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的咸鱼侧福晋 刁奴减一

早上兰儿冲撞四爷的事儿还等着发落,小主子这边还要劝诫,一院落的丫头们等着训话,哪儿有功夫支应这些货色,径直开口不耐烦的道:“就说小主子身体不适,让她们回去吧。”

阮阮看柳儿哎了一声压根连问都不问她一句便扭头出去传话,只作不知。

昨儿夜里听到传话说四爷来西跨院过夜,侍妾们各怀心思。然而最急切的还是汪芙蓉,天将亮就起了,好容易熬到了请安的时辰,便约着其他三个侍妾一同过来请安,在院落里侯了会儿,谁知道竟然以身体不适打发她们回去,心中疑惑万千也只能回去了。

汪芙蓉让贴身丫头喜鹊拿了些银钱,去找人打听打听,得到消息后扑哧一声笑了,花枝乱颤,“也就这点出息了。”

*

胤禛回到前院儿径直去沐浴更衣。

苏培盛知道主子爷的规矩,让小太监们备了多多的水,亲自伺候着主子爷清洗了两遍才作罢,又捡了套干净的家常衣裳换上,用几块巾帕干发。

苏培盛收拾了架子上换下来的衣裳,正准备吩咐人送去清洗,就听到主子爷开口说了一句:“烧了。”

主子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苏培盛不敢反驳,便把衣裳交给廊下的小太监让快速处理掉,瞧着主子爷的脸色期期艾艾的开口:“昨儿从太子府回、回来,主子爷说让送您去侧福晋院子,奴才这才大着胆子把您送、送了去。”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他真的说了这句话?竟是半分也想不起来。这样不受掌控的事情还是头次,胤禛眉头微皱,眸底暗沉冰冷一片。

“带回来的人呢?”胤禛沉声道,语气清冷。

“带,带回来的人,昨儿晚上忙着安置主子爷,带回来的人先打发在前院儿客房了,毕竟是太子爷赠送的,奴才不敢私自做主。请主子爷示下该安顿在哪里。”苏培盛解释完迟疑着开口问询。

听到这里,胤禛总算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叹了口气,再开口声音淡淡地,却带着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你的差,当的是越发好了。”

见状,苏培盛突然灵光一现,难道昨儿,昨儿,主子爷说得是送那人去侧福晋院子,而他听、听错了?不!他没听错,就是听错了也是没听错,打死不认!

误打误撞的,主子爷还成了真男人,这波不亏。

“现是侧福晋管家,奴才这就把那人送去侧福晋处。再去账房记档罚三个月月钱。”苏培盛麻溜的说道,然后递了个眼色给身后端着早膳的小印子,接过熬得烂烂的稻米粥双手捧到了主子爷跟前,一脸狗腿。

看到主子爷并未深责,平静无波的吃粥,苏培盛躬身退下去办事。

吃罢早膳,阮阮悠悠闲闲地坐在榻上捡了个大苹果一口一口啃的自在,院子里宋嬷嬷正指桑骂槐训斥众人,不堪入耳啊。

也是通过宋嬷嬷的话才知道,原来今儿大早上的兰儿孟浪的很,敢去贴四爷,没讨到便宜不说还挨了窝心脚,听宋嬷嬷弦外之音是要打发她回那拉府了,免得留在这里给那拉府丢脸。

啧,这可怪不着她,原本她还想着慢慢的磋磨,谁知道这人野心大得很,自己给自己挖坑埋了。

刁奴减一。

阮阮咔嚓咬了一口大苹果,脆脆甜甜。

“哟,训话呢。”

听到苏培盛的声音,阮阮顺着窗往外瞧去,只见苏培盛身后还站着一位妇人打扮的妙龄女子,容长脸儿,颇有几分姿色,只是神情凄凄,好不可怜。

看到是苏公公,宋嬷嬷赶紧迎了上去,陪着笑,“贱坯子不懂事早上顶撞了四爷,等下就把她打发回那拉府,免得碍眼。劳烦苏公公可千万帮着说说话,别让四爷恼了。”

“不赶紧打发回去,还等着我帮你打发?”苏培盛没好气的道。眼看四爷和小姑奶奶才好上一回,日后要走的路多着呢,这种狂三浪四的东西不打发了,还留着当绊脚石不成。没心肝。

宋嬷嬷看苏公公脸色不佳,赶紧从荷包里摸了一锭银元宝捂着递了过去,然而看苏培盛压根连瞧都不瞧更别说是接了,只能讪讪的收回来。心中暗道,油盐不进,这可如何是好。

“打发,打发,老奴这就立刻打发人送她回那拉府。”宋嬷嬷说完扭头就要去办,被苏培盛拦住了。

“不急。这位是太子爷所赐的明月姑娘,主子爷让交由侧福晋安排。”苏培盛说着抬手示意。

从苏培盛进来,宋嬷嬷就看到了身后的女子,只是瞧着做妇人打扮并未多想,许是送了伺候的人过来,只是打扮的忒好了些穿金戴银的,然而此刻听到苏培盛的话,登时心中一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