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际情况,大大打过折扣的了,要是真按照周淮琛他们的实力来,底下非得激情澎湃地喊成一片。
不过这些都是周淮琛精心挑选出来的,对女孩子体能要求最低,也最有性价比。毕竟现实生活中绝大多数的歹徒也就是个杂碎,根本没有厉害的身手,全仗着男人天生的体力欺负弱者,这时候女孩子用他讲的那几招脱困足够了。
两个小时的讲座,周队长一个多小时就讲完了保命的干货。当然,对于一场真正的安全讲座而言,除了保命,惜命和避开危险其实更加重要。
周淮琛把话筒交给陈卓,自己坐到台下,让陈卓继续在上面讲如何辨识和避开潜在危险,做好自我安全防护。说起惜命,那可就没人比孟逐溪更有心得了。她这人没有那些非得跟自己较真儿的想法,比如说“那地方坏人能去,凭什么我不能去”“去哪儿是我的权利,凭什么坏人去了我就要避开他”,她一般都很怂,远远见着人打架,她看都不看,绕道就溜了。
所以后来陈卓讲那些东西,对她就不太有吸引力,她频频走神。刚好孟言溪给她打电话,她起身出去接电话。孟淮派了阿姨去江边小窝照顾孟逐溪,平时煮个饭打扫个卫生,不住那边,阿姨跟他说孟逐溪这两天都没回去,孟言溪打电话来问问什么情况。
孟逐溪想起方知有邀约她参加岁宜美术馆的画展,开心得不行,语气劲儿劲儿的:“哥,你转告下爷爷和爸爸,跟他们说,他们家溪溪出息了,以后孟家可能会出现两子夺嫡的盛况,让他们先做好准备,你也做好准备。”孟言溪:“………别夺了,皇位让给你。”她今天太要漂亮了,穿了条真丝长裙,微微有点儿低胸,白皙娇嫩的肌肤露在外面,一条腰带掐着不盈一握的小腰。真丝面料薄,在外面夜风一吹,还有点儿冷。挂了电话就要回去,刚走两步,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那步伐又稳又快,她都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人拽住了。她一惊,抬眸,就撞进那双让她又气又爱的黑眸。一秒,胸中的惊慌全变成了酸涩。
周淮琛拽着小姑娘的手,大步拐进大楼后面。孟逐溪慢了几秒才回过神来,那股酸涩已经全变成了生气,就要推开他,结果周淮琛稍稍一用力,她就被按在了墙上。
周淮琛一手撑在她身后的墙面,高大的身躯紧紧覆着她。
男人的身体结实炙热,体温透过身上的夏季常服传到她身上。孟逐溪本来有点儿冷,被他这么一压,霎时就酥了身子,一个没留神,男人已经俯身朝她吻了下来。孟逐溪瞪眼,她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乖乖给他亲?抬手就要去打他的脸,周淮琛眼睛牢牢盯着她,出手如电握住她的手腕,举高了给按在墙上。
这过程也半点没耽误他的动作,男人俯着身,鼻尖已经碰到她。
却又出乎意料地停了下来,没亲上去,就这么挨着她,直直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是不容许她躲避,还是想让她看清楚自己眼睛里的坦荡和真挚,就说了一句:“我手机掉洪水里了。”
要么说周队长性格就是简单粗暴单刀直入呢?也没废话问什么你听不听我解释,更没那些不着四六的调情,上来就直接把人按墙上,强势地一句话给控制住了局面。就这么一句,孟逐溪就软了。
也不挣扎了,就老实给他压在身下,抬眸瞅着他,眼睛里有水光,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心疼。
周淮琛也没等她问,又一股脑地继续解释:“我回来第二天一早就想去找你,结果开门就被老爷子截胡。我本来以为就是回去一趟,晚上就能去找你,没想家里出了点儿事,老爷子住院了,我等他好点了才赶回来。”他没说等他赶回来买了手机,低声下气问孟言溪要了这丫头微信名片,结果人禁止添加好友了。他的错,他认,别的都不提,就只管认错。孟逐溪哪儿还有什么脾气?
这么近的距离,四目相对,他坦坦荡荡地让她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眼睛里的真诚。
他是不是很怕她不信?
孟逐溪的目光下滑,落在他的唇上。
周淮琛抵着她半天没动她,结果就是这么一个几不可察的眼神,男人就忽然失了控似的,压着她凶狠地吻了上来。
这会儿时间已经很晚了,学生大多回了宿舍,还在外面流连的要么在听讲座,要么在图书馆学习,更别说学术报告厅这栋楼后面连着小树林,除了每年春天赏春那会儿,这地方平时白天也没什么人来。
小树林里树影憧憧,天边的月亮半圆不圆,月光皎洁柔和,给身上强势的男人镀了一层柔情的光。四周幽静无声,孟逐溪耳边只有男人急促的呼吸。他平时挺克制挺禁欲的一个人,看起来永远坐怀不乱的样子,只有孟逐溪知道,这人只要一动情,呼吸就乱。有点粗,有点重。
滚烫的体温烫得她也燥热不已。
她放任他撬开自己的齿关,纵容着男人霸道的掠夺。嘴巴却硬,趁着他稍一喘息,她躲开他紧接而来的深吻,凑到他耳边,喘着气说:“我才不信。”她的呼吸凌乱急促,眼底都是水,偏又较着那股劲儿。男人哼笑一声,声调自信得欠揍。常年握枪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