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
周淮琛混不吝说:“谁不是呢?”
孟逐溪:“....
拉开的却是下面的抽屉,最后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吹风筒。孟逐溪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他,也没说什么,红扑扑的一张脸乖乖缩进他怀里。
周淮琛笑了一声,温柔地给她吹头发。他手指硬实,指腹有点粗粝,从她柔软的发丝间穿过,力道不轻不重。孟逐溪觉得很舒服,小猫一样躺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耳边是嗡嗡的风声,没有起伏的频率,孟逐溪很快就迷糊了起来,快要睡过去,忽然听见周淮琛喊她:“猪猪。
其实刚才做的时候,他一直这么喊
猪猪,帮我脱了。
猪猪,帮我戴上。
猪猪,换个姿势。
那会儿她完全沉浸在感官的狂欢里,无暇多想,这会儿就忍不住小声抗议:“你可以叫我溪溪吗2
周淮琛认真地想了两秒,说:“那样我会感觉我是在喊孟言溪。”孟逐溪:“
周淮琛说到这里也好奇起来:“你们兄妹都叫‘溪溪’,你爸跟你爷爷怎么分辨?”
孟逐溪闭着眼睛说:“不用分辨,我是溪溪,孟言溪是孟言溪。”懂了,孟言溪在那个家里没人权,连名字都得让着妹妹。孟逐溪迷迷糊糊继续说:“但是孟言溪不服气,动不动喊我‘猪猪’,让我每每想打爆他的狗头......所以你不可以喊我猪猪,那样会感觉你是在帮着他欺负我。
周淮琛低笑,指腹穿过她发间的力道愈发温柔,“我怎么会欺负你?”孟逐溪撑开眼皮,娇嗔地哼了一声:“你刚才就一直在欺负我.....”周淮琛没说话,眸色深深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耳边是吹风筒降了噪的风声,窗外是暗沉沉的黑夜,这个时间点,万籁俱寂。
孟逐溪连忙解释:“我说的是你喊我猪猪
周淮琛黑眸注视着她,忽然说:“你听错了,不是猪猪,是酥酥。两个字发音像,混杂在热风里,孟逐溪没听清,眨巴着眼睛问他:“哪个猪?“
哪个猪.....这是什么问题?
刚好她的头发也吹干了,周淮琛胡乱给自己那寸头吹了两下,关掉吹风筒,空气终于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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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躺回枕头上,又扯开她的被子钻进去。
单手将线拔掉,放回床头柜,顺手关了灯。房间陷入黑暗,周淮琛抱着小男人搂着她的腰,把人按自己怀里,凑到她耳边,放荡地念了一句诗:"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的'酥'。
孟逐溪:“
忽然觉得挺难形容周队长这人的。
你说他糙吧,人还挺有文化,连床上调情都用诗词。你说他有文化吧,尽是古人的香艳之词。
叫我猪猪吧。
孟逐溪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办法直视“酥”这个字儿了,没好气说:“你还是周淮琛就笑,胸腔震荡,是真的乐。
笑完又俯身温柔地亲她的眉眼:“跟我回去见爷爷吧。”黑暗中好一会儿安静,孟逐溪没吭声,就垂着眸依偎在他裸露的胸膛,听他有力的心跳。
许久,轻轻“嗯”了一声。
*
见爷爷就是见家长,周队长干什么都雷厉风行,趁热打铁就想把人带回家。结果第二天中午,孟逐溪醒来收到条信息。辅导员一早发过来的,告诉她,她的《长安梦》当选了今年的优秀毕业作让她去商量下《长安梦》参展的具体细节。
品。另外让她这两天有空去趟学校,岁宜美术馆的绘梦展下周就要开始展出了,孟逐溪本来都没睡醒,来回看了两遍消息,躺床上就直接嘿嘿嘿笑了出来。周淮琛一早去她家给她收拾了衣服回来,刚进家门,一道雪白的身影就从卧室里跑出来。
小姑娘刚睡醒,小脸粉嫩,乌发蓬松,身上松松垮垮套了件他的白衬衫,扣子也没正经系
,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下面堪堪到大腿的长度,两条纤细的长腿白得晃眼,一溜烟儿扑到他怀里。
周淮琛也没想到一进门就有这待遇,笑着张开双臂,直接把人正面抱起来。小裤裤昨晚弄脏了
,他衣服刚拿回来,小姑娘这会儿底下什么都没穿。男人想到那风景,神思一荡,刚要让关窗帘,冰冷的手机就递到了他面前。孟逐溪笑容灿烂:“周淮琛,我的毕设被选为优秀毕业作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