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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前夫回来后 吃醋

今日早些睡。”

“好。”

她怎能拒绝?

拥着她和衣而眠的时候,闻澈的气息落在她的后颈处,声音有些低沉:“等我忙完了这阵子,按例也要去猎场进行春狝了,届时带着你好好放松一番。”

她向往郊野的春,却不太想和闻澈一起,这意味着她不会拥有一丁点的自由。

于是挑了个说辞:“妾不大会骑射。”

“没关系,我教你。”

哪里给她留了半分回圜之地?

许是太困了,后来岑令溪也没听清闻澈说了些什么便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他的踪影。

不过她也未曾想太多,毕竟再过两日,就是春闱了。

她给方鸣野准备的护膝紧赶慢赶,也算是快成了。

春闱前一天闻澈并未回来,许是看见了闻澈这些日子对岑令溪的态度,在她要出门的时候,雀园的暗卫并未拦她,只是问了她要去何处。

岑令溪随意诹了句:“去大兴善寺给太傅祈福。”

她本也是要在看着方鸣野进贡院后再去寺中给方鸣野求一签的。

也真是巧,她才到贡院门口,便瞧见了方鸣野。

不等她先唤一声“阿野”,方鸣野已经先朝她而来了。

“阿姐,我真得等到你了!”

方鸣野眸子透亮,让她周遭也添上了些暖意。

岑令溪从青梧手中接过自己为方鸣野做的护膝,微露贝齿,笑吟吟地看着他,道:“贡院里头冷,我这些天为了缝了双护膝,这样你就不会很冷了。”

方鸣野眼眶染上了一层薄红,一如幼时他无数次朝岑令溪撒娇时一样,抱着她的手臂唤了声:“阿姐最好了。”

岑令溪习惯性地想去摸他的头,却发现自己已经远远够不到他了。

刚要收回手,方鸣野却半蹲下来,将自己的头顶搁在岑令溪的掌下,蹭了两下,就着这个姿势,道:“我一定不负阿姐的期望,不给阿姐丢人。”

话音刚落,贡院门口传来小吏的催促声:“快点,还有没有要进的,晚到者不予入院!”

岑令溪弯了弯眼睛,朝着方鸣野点头:“快去吧。”

方鸣野即使再如何对岑令溪恋恋不舍,也该走了。

岑令溪一直看着他进了贡院门才收回目光,然而一转头便看见了闻澈。

她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连朝不是说这几日闻澈在忙,他又是怎么将她堵在贡院门口的?又是几时来的?方才的场景,他又看到了多少?

岑令溪从未如此心虚过。

因为无论是之前的宫宴,还是前不久父亲的寿辰,都足以让她见识到闻澈的手段。

“真是好一出姐弟情深。”

闻澈刻意咬重了“姐弟”两个字。

即使岑令溪弄不清楚闻澈此时真正的用意为何,却也能听得出他这句话中的反讽。

她还在整理措辞,闻澈又道:“我留在家中的侍卫说你去大兴善寺为我祈福了。“

闻澈的尾音落得很平,没有任何疑问,但又好像是在等她一个解释。

岑令溪只好硬着头皮道:“这就打算去。”

闻澈静静地看着她,吐出一句“撒谎”来。

还未等她说什么,闻澈便先一步拽着她的手臂,将她带上了来时的马车。

逼仄的空间里一时只有两人,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闻澈没有说话,岑令溪也不敢开口,气氛就这样陷入了静默。

“妾真得打算去大兴善寺的。”

最终还是岑令溪开口打破了这片平静。

闻澈没有看她,只落下一句“恐怕是去拜文殊菩萨的。”

心事再次被他戳破,岑令溪面上闪过少许无措。

但闻澈的话就这样戛然而止。

岑令溪试探着去牵动他的衣袖,就如同当年那般一样。

但她完全没想到闻澈会直接欺身上前,一手将她的两只手腕紧紧攥着,往上一翻,扣在头顶,她的所有便对闻澈敞开了。

而另一只空闲的手,则以指尖滑过岑令溪下颔的每一寸,语气有些阴森,“在我们的家里,当着我的面,给别的男人缝着护膝,嗯?”

岑令溪即使再不懂,也该知晓闻澈这会儿在气头上,遂垂了垂眼,“妾知错了。”

闻澈继续穷追不舍:“好好说,错哪了?”

岑令溪抿了抿唇。

但下一刻闻澈的拇指便已经触碰到她的唇瓣:“这张嘴不好好说话,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