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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前夫回来后 荒唐(三合一)

,你告诉他们,我原话,一个前夫,一个没什么血缘关系的弟弟,没有立场关心她的事。"说着便坐起身,掀开身上的被子。

连朝见状,有些仓促地抬头,“太傅,您身上的伤还未曾好全,太医嘱咐了要多加修养。”

闻澈没有理会,只说了句:“死不了,以前什么伤没受过,找到夫人才是当务之急。”

在他看来,岑令溪和江行舟已经和离,那就算是他闻澈的夫人。

他其实已经在差人去准备嫁衣了,本想着这次春狩回来便将江行舟的那封和离书拿出来,然后再正式地和岑昭礼求娶她,重新走三书六礼,命钦天监算良辰吉日,让全长安乃至全大昭都知晓,他迎娶岑令溪这件事。被困在山洞里的时候,在他受伤的时候,他看得见岑令溪眼底的着急,看得见她对自己的关心,甚至也没有先前那么怕他了,还愿意在他怀中安静地听他说他在齐地的那六年。

闻澈想起在那个黑衣人要掳走岑令溪的时候,她并未挣扎,还有目光躲闪的那一刹那微红的眼眶,刻意咬重的那句“痴心妄想”,心中如同被万千蚁虫啮咬一般。是对自己失望透顶了吗?

闻澈深吸了口气,他来不及细想这些事,低头找到皂靴,三下五除二地穿上,捂了下肩头的伤口,便从一边的檀木衣架上取下了早已准备好的衣衫,匆匆穿上。他本以为在齐地忍辱负重的这六年,他早已对什么事都可以做到足够淡定,但他在系衣带的时候,发现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才知道其实并不是。

一想到他如果晚一步、慢一步,岑令溪就会多一分危险,他便有一种溃不成军的无力感。

他根本无法接受自己的后半生没有岑令溪的这件事。花了很长的时间,他才慢慢地系上了衣带。然后回头和连朝吩咐:“备马。”

连朝对他的意思不敢有半分违逆,起身抱拳称是。闻澈策马一直到了那日出事的地方,其实周遭的地方禁军早已搜查过了,但只到了那处悬崖,但闻澈还是不死心,一直到了天快黑的时候。

连朝小心翼翼地在他跟前提醒:“太傅,再不回去,城门该关了。”

闻澈收回了视线,扯了扯马脖子上的缰绳,和连朝吩咐:“明天着禁军继续找,另外,那两个没死的死士继续审。”

天际掠过一只断雁,盘旋了几圈后,又朝悬崖的另一边飞去。

一直落到了一处偏僻荒凉的村落。

村落藏在深山中,说是荒凉,因为这里已经没有多少少人在住了,反倒是时不时会传来锻铁的声音。现下入了夜,四周也都安静了下来,只有稀薄的月光零散着落下来。

岑令溪看着顺着头顶的小窗漏下来的月光,摇了摇头,想让自己的意识清醒清醒。

她被那个黑衣人带走之后没多久,便被敲晕了,再次醒来,已经到了这么个地方。

她不知道外面是哪里,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人在此处,唯一可以确信的就是,那些人暂时还没有杀了她的打算。

她记得她说了闻澈并不在乎她的死活后,那个黑衣人的表情明显松动了,从她现在的处境看来,她被看得似乎也不是很严。

她也尝试过自己去解绑着她的绳子,但根本没有没有办法,越是挣扎,她的手腕被磨得越疼,她遂暂时放弃了。只是每天都有人来给她送一次饭,其实都算不上饭,只是一些稀粥冷饭,保证她不被饿死。

那些人每次来给她送饭的时候,都会解开她手上的绳子,然后看着她将端来续命的饭吃完,又将绳子重新反绑在她的背后,一言不发地关上门。

她知道的,虽然屋子里没有人,但外面一直都有人守着。

而根据送饭的频率来推测,这应该已经是她被困在这间屋子中的第三天了。

没有人来问过她什么,白天的时候外面时不时地会传来一些金属相撞的声音,即使隔得很远,她也能勉强分辨出来,这些声音,一到入夜后便消失了,外面安静地只能偶尔传来的风声。

岑令溪能察觉到,刺杀闻澈绑架她的这些人一定在暗中筹谋着些什么,目的也远远不止让闻澈将刑部大牢中的那些旧臣放出来,若仅仅是这样单纯的目的,就不应该将她留在这里,而是要将闻澈吸引到这里来,用她的性命和闻澈谈条件,又或者拿她去威胁父亲。

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岑令溪依稀可以推测出,他们只是将自己当作后手,倘若有一天闻澈来了,便拿岑令溪的命换他们的命。

至于这些歹徒究竟在做什么,岑令溪却不得而知。她只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慢慢降低这些人的戒心,然后摸清楚外面换防的规律,再伺机逃跑。而事实证明,她果然猜对了一半。

连朝将查出来的东西禀给闻澈的时候,闻澈的脸色愈发沉。

他在心心中斟酌了半天措辞,才战战兢兢地道:“禁军中出了叛徒,所以才能在我们从猎场回京城的沿路设埋伏,属下一路查下去,才知早在猎场的时候,他们便已经和赵王余孽那边通了气,本打算在猎场的时候对您动手,直接以天子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