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要好好的,记得给我写信。”闻澈眸中也闪烁着泪光,将她的每一句话都应了下来。而后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一支被细细包裹着的珍珠发簪,,递到岑令溪面前,
垂眼道:“我为官时间不长,也没有攒下来多少钱,很早2之前便瞧中了这支簪
子
,想来最是衬你,便买了下来,想着之后送给你,看来是没有机会了,也万幸他们抄家的时候,没有将此物带走。
那枚簪子上还带着闻澈掌心的温度。
岑令溪一眼便能瞧得出来,那上面点缀着的珍珠,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但是她知晓,大昭官员素来没有多少俸禄,加之闻澈刚入官场,平时还需要上下打点,又要给她准备聘礼,正是花钱的时候,心中更是不舍。她强忍着没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说:“那你替我戴上。闻澈便抬手将她的幕篱取下来,在她的发髻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替她轻轻别上了那支珍珠簪子,说:“等我回来。”
她那时答应了闻澈,一定等着她,至于后面的选秀,只要她的装扮不要刻,意,言行举止也不要出挑,甚至那天都不必涂脂抹粉,京中美人如云,岑昭礼当时的官职也不是很显赫,她算是泯然于众人,只要天子不瞧上她,她便可以躲过这一劫,等到下次选秀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是适龄女子了。她心中盘算地很好,却忽略了自己在京城中的名气。选秀的时候,旁边唱名的太监才念到她的名字,她便被皇帝叫了起来,自此,一入宫门深似海。
这六年中,她在宫中战战兢兢,最开始的时候,不敢有丝毫的行差就错,生怕被人捉住了把柄,小产失宠之后,她过的更是如履薄冰。今日叛军进宫,她本已经做好以死明志的打算,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来的人是闻澈。
言,我回来找你了。
闻澈为他擦拭干净脸颊上的泪水后,才有些艰难地道:“你看,我没有食岑令溪心中却甚是愧疚,“可是,我食言了。
闻澈抬手穿过她披散在背上的青丝,说:“这怪不得你,你只需要记得,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没有人可以逼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他知晓岑令溪在深宫中的这六年,受了太多的磋磨,如今他既然有能力了,便不会让她再受半分苦。
岑令溪轻轻点头,却看到了掉在地上的那根珍珠发簪,才想要弯腰捡起来,闻澈的动作却先她一步。
她十分小心地将那枚珍珠发簪捧在手心里,却发现上面的珍珠掉了一颗,露出了一个小坑洞。
岑令溪抚摸着那块,抿了抿唇,语气中尽是遗憾,“可惜了,掉了一颗。”闻澈握住她的手,说:“没有关系,往后我会更你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