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瓜,一眨不眨地盯着言诀,“怎么办怎么办,我真的好紧张啊啊啊,一想到要见你家长,我的心就跳得好快!"
“胆子这么小?平常在我跟前不是挺胆大?”言诀捋顺许轻的头发,好笑地问她。
许轻瞪着他,“那能一样吗!不行,等你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替我在叔叔阿姨面前做思想工作,我未来的幸福就靠你了。‘
“放心,他们很喜欢你,那只镯子就是证明。那是我母亲的陪嫁之一,换句话说,我母亲只会把它送给她看中的儿媳妇。"
“道理我都懂,”许轻倒在言诀肩上,“可是臣妾做不到啊。’
“那就先做点别的。"
言诀捉住她的手,只稍稍一用力,许轻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许轻睁大眼睛,“你怎么还来?不是刚洗完澡吗?!”言诀俯下身,在她白皙的锁骨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吻痕,他的呼吸滚烫而热烈,她听见他说:“不够。”能和她一起,怎么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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