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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被暴君偏宠了 回旋镖

心。

两人并身后几个宫女抵达偏厅时,恰好听见了焉淮山的拒绝。

“婚姻大事强求不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娘都不愿奔走,郑家长辈也是纷纷反对,你就死心吧。”“死心?我如今这个模样,还能嫁给谁?"刘静花早已经声名狼藉。

焉淮山道:“那是你自作自受,脾气不知收敛,也不肯与人为善。”

刘静花听见这话顿时生出怒意:“我与人为善,谁来给我善?我以前是焉家姑娘,出身不好被人瞧不起便罢了,刘家有钱有体面,我想遵循定下的婚约嫁给读书人,有错么?!”

“可是人家不喜欢你,“焉淮山皱眉看着她道:“况且你也配不上读书人。”

“胡说!”

刘静花听不得这话,立即哭了起来:“我小时候,村头的丽桃在我跟前炫耀,往我脸上吐口水!当时我恨不能打死她!可我什么都不能做,也得不到想要的东西!”焉淮山记得这件事,且不止这一件,静花这个孩子从小就心高气傲,还喜欢跟人攀比。

他和徐金兰都不是这样的人,孩子是从奶娃娃带大的,却不知怎么性子就是养不好。

他们心怀愧疚,努力满足她的叫嚣,如今看来,似乎是错了。

让她愈发的蛮横不讲理,不知足,还脾气暴……刘静花不认为自己有错,抹着眼泪道:“我是刘家二小姐,那桩婚事本就定好的,并非是我奢求,那是我应得的!”

“没有什么是你应得的。”焉闻玉走了进来,接过话头。焉淮山扭头看她,连忙道:“绵绵怎么过来了,这事儿我不会答应的。”

他没有那么糊涂,今口荣光皆系女儿身上,女儿因为孟氏母女被卖五百金,如今怎么可能还反过来帮她们?刘静花看到焉闻玉后退了一小步,而后又站住脚,梗着脖子道:“刘家定的婚事,本就是属于我。”她在嘉邑县被打了板子,现在看见焉闻玉收敛了许多。焉闻玉满脸不认同的看着她:“就算是金枝玉叶,皇家公主,也没有你这么厚脸皮。婚事讲究你情我愿,成亲都有和离的,何况是定亲?”

新娘子换了个人,郑家本就可以反悔。

焉闻玉不想掺和他们之间的事情,只是提醒道:“你竞然还有颜面来找我爹,你忘了自己对他做过什么?”焉淮山叹了口气,他被打断腿的时候,不是没有伤心过,他亲手养大的闺女翻脸不认人。

刘静花哭道:“我那时误会了,还以为爹爹故意把自己的女儿调换过来,为了让她待在刘家享福!而我却在村里过苦日子!”

“粗茶淡饭在你眼里是苦日子,那爹娘对你的疼爱呢?”

焉闻玉不是没有打听过:“他们把最好的一切都让给你,哄着你,你生病时背你去看大夫,道路泥泞摔了也要护着你,自己留了疤痕。一针一线皆是娘亲亲手缝制,娘亲还把自己成亲的银镯子给你打首饰,你才十岁就开始吵着要银簪

这些都是从南丘村的邻里口中听来的,还有许多日常点滴,外人无从得知。

徐金兰腿上的疤痕确是实打实的。

乡下人大多重男轻女,邻居阿婆都说对个女娃子这般金贵,以后注定嫁出去是别家人,亏本的买卖。在刘静花小的时候也有人劝焉淮山夫妇生个儿子,都说养儿防老,可是被刘静花知道了,跳脚的不同意。焉闻玉当然不是希望爹娘去生个儿子,他们当年没有那么做,现在更加不会。

她只是看到了,父母对待女儿的关怀,绝无半点亏欠之处。

可是焉淮山和徐金兰依旧感觉亏欠,给不了孩子更优渥的生活。

焉闻玉听说后不是没有羡慕,这般家庭的和睦温暖,她没有体验过,尤其是父爱。

她从小就知道刘坤致心里偏着庶兄,所以她越来越乖巧,她希望父亲看到她好,觉得她好,能更多喜欢她一点。或许这便是人们所说的不知足,贫穷者渴望富贵,衣食无忧的贪慕温情。

刘静花还在哭,说这是焉淮山欠了她的,必须帮她促成她的婚事。

焉淮山已经失去耐心,让吴管家把她给送出去。“你有自己的爹娘,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当时在嘉邑县,焉闻玉要断她的腿报仇,焉淮山和徐金兰不忍心看到这一幕,开口求情,已是仁至义尽。他们一家现在不想跟刘家有任何瓜葛,谁欠谁的也都就此揭过。

刘静花哭倒在地上,语气愤恨:“连你也不肯帮我……”“那我就去跟全天下的人说,你焉家贪图富贵掉换女.……”

她还要再说,知夏忍不下去了,兴冲冲走过来道:“刘静花,你知道京城最近有人在嚼舌根么?他们都被剪了舌头!”

刘静花顿时发不出声音来了,有关祝妃的谣言,她当然有所耳闻。

尤其是那些收了钱的泼皮无赖,被扣押在闹市口拔了舌根,围观者众多,以儆效尤!

知夏重重的哼了一声:“我姐姐脾气太善良了,从来不摆嫔妃的架子,也没拿你问罪,你应该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

身后的听兰笑道:“娘娘未开口,我等不好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