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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被暴君偏宠了 一遍遍的

危险,谁担待得起?太后不得吃了她。

文筝半点都不怕,道:“有皇兄的龙气罩着你,什么霉运不退散?就宫外那些嚼你舌根的泼皮无赖,全被京兆尹给逮了,一顿板子打下去,谁敢造谣传谣?下回可就是拔舌头了!”

这种滑头,不见棺材不落泪,打一顿就老实了。谁还敢说祝妃的不是,那就是与皇帝为敌,他可不稀罕什么仁君的名头,逮着人是真罚。

这件事周嬷嬷有告知焉闻玉,无论如何,有陛下干预,好歹是不会被贯上什么妖妃的名号了。至于其他潜在危险,焉闻玉一无所知,哪里猜得到。她不能答应中秋节带文筝出去,但节后却是可以,只要魏鄞修点头。

文筝得了这句话自是高兴,也不继续磨焉闻玉了,她会想法子缠着皇兄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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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闻玉说节后带文筝出去,自己却在中秋前一天出宫去找冉月棠。

揣上了那张还没捂热的地契。

她思前想后,有些事情不能再瞒下去了。

冉月棠的管事给她找着铺子了,她的小买卖赶在中秋前开业,焉闻玉的马车抵达时,小小胭脂铺还挺热闹。冉月棠牛刀小试,能顺利上手自是高兴,她打定主意,以后成亲了也要自己打理产业,万不能叫男人沾染分毫她的财物。

看到焉闻玉出宫来,她非常高兴,连忙拉着入内饮茶。焉闻玉第一次踏进这个新布置好的铺子,冉老爷是『随便给女儿玩玩,但在祯儿的角度来说,有点事情做,最是充实不过了。

“绵绵,我正要给你写信呢,"冉月棠道:“往后你出宫寻我,都别去宅子那边了,到铺子便好。”“怎么了?“焉闻玉不解。

“还能怎么,家有恶邻啊!“冉月棠大叹倒霉,她才买下没多久,谁知隔壁就搬来一家五口,泼辣吵闹。一个无赖老太,老不羞的老头,窝囊的儿子,嘴碎的儿媳,还有个恶意捣蛋是孙子!

有老有小,冉月棠被恶心了都不能让家丁打过去。焉闻玉听得稀里糊涂,仔细一问才明白。

新来的邻居租赁隔壁小院,看冉月棠孤身一人就欺负她,管事的日常在铺子,身边就丫鬟婆子,家丁兼车夫是同一个。

那老头子为老不尊,成天搬个小竹椅坐家门口,瞧见冉月棠出入就拿眼看。

人老了觉少,起得早睡得晚,总是能看见他!冉月棠这脾气,当然是让仆役出言警告,没想到隔壁的老太婆就打骂上来,在门口打滚撒泼。

这两个一把年纪,家丁也不敢怎么着。

再然后就是他们那个乖孙,什么发臭的鸡蛋壳烂菜叶都往院子这边丢,整天还又吵又闹,简直欺人太甚!麻烦的是,这种鸡毛蒜皮,报官都没有捉拿人的名目。焉闻玉阅历浅,并不知晓离家在外能遇到这种事,“那怎么办?勒令他们搬走?”

“他们才不会搬走呢,无赖之人讲不通道理的。"冉月棠咬牙切齿,拍出一张银票在桌上:“原先是我想岔了,到京城租住小院更方便,如今买下宅子反而麻烦。”焉闻玉看一眼面额,是一百两银票,问道:“你要搬走?”

冉月棠一点头:“老头太让人膈应了,再待下去我指不定把人打死,到时候就是祝妃也不能包庇我罪责,我另行租一个小院。”

“然后呢?“焉闻玉瞅着她:“我都不信祯儿会善罢甘休。”

她嘻嘻一笑:“还是绵绵了解我,这个宅子我打算找几个厉害的人,低价租出去。”

这才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你先别忙着租宅子,我有话与你说。”

焉闻玉拉她进入内室,摒退左右,把积压内心已久的事情告诉她。

她不是明面上那样风光的祝妃,而是一个被竖立起来的靶子。

人总是需要倾诉的,焉闻玉没有其他可以商量此事之人,已经憋了太久,不怪太医说她郁结于胸。而这会儿说给冉月棠听,实则也带着私心。她希望冉月棠清楚内情,能够在她出意外时,帮忙善后。

焉闻玉带着地契来的,她想把宅子转增给冉月棠,给她住进去,一来方便自己出宫见面,二来……“我知祯儿不缺这么个宅子的钱,是我厚着脸皮占你便宜,倘若我不在了,它就当做我提前支付的报酬,托你照看爹娘一二,莫要被刘家之流欺压挤兑。”冉月棠乍然接收这么多消息,脑袋都要炸了:“绵绵!你在说什么呢!”

她难以接受,明明现在一切都很好,怎么说得仿佛没有明天一样……

冉月棠站了起来,来回转圈走来走去,试图理清现状。陛下专宠祝妃世人皆知,竞然不是真实的?“他成了那钓鱼佬,高坐岸台,拿你做饵?!"她越想越气:“傻绵绵,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焉闻玉好说歹说,才把人安抚下来。

“你想为我出头,也该考虑一下家中父母,他可不是刘静花,跟你打一架也没事。”

冉月棠气得很!刘静花力气大她没打过!那魏鄞修就算不是皇帝,派上她所有家丁感觉也打不过。消化了好半响,冉月棠才接受现实,焉闻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