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假如她真的很喜欢唱歌的话,我觉得放弃也只是暂时的,最终还是会走上这条路吧。”
徐知慧一句无心的话却让聂晟想起了自己的情况,他露出了一抹无奈的苦笑,喃喃自语道:“可能吧。”眼看着聊天已经结束,徐知慧从窗台上跳下,跟着聂晟从房间出来。
聂晟出去后便自然地朝着司徒砚走了过去,两个人低声耳语了几句,司徒砚便看向了徐知慧。
对方并没有到注意到他的目光,而是在跺脚捶腿,即使低着头也掩盖不了对方不断变幻的表情,估计是刚刚坐在窗台时姿势不对所以现在腿脚发麻了。
司徒砚见状不免觉得好笑。
明明刚才对方一见到自己就是打算跳下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何后来又改了主意,整个人板正地坐在窗台边沿那么小的位置上,腿不发麻才奇怪。
他好像才发现,其实有时候徐知慧也挺孩子气的。比如上次的事情,对方莫名冲了他一顿,但扭脸又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跟他打招呼。
他能看出来对方的若无其事并没有表演成分,而是真的没在意,所以他只能把这归结于不成熟的表现,无法自如地控制情绪。
司徒帅就是一个鲜明的范例,他总是太冲动,做事只凭感觉从不考虑结果。在他的引导下,这两年才算是好了一些。
一想到弟弟,司徒砚才想起徐知慧和他年纪一样大,自己的要求好像太高了些,同龄人都不一定能做到这样,她已经足够优秀了。
她所需要的只是一点时间和一点经验。
“阿砚……“"他忽然听到聂晟在小声叫他的名字,司徒砚才反应过来自己竞然走神了。
好友轻声提醒他:“人家在跟你打招呼。”他抬起头便看到徐知慧正在看他,一切已经恢复正常,全然没有刚刚的动静。
“学长,我先走了。"对于司徒砚的“无视”行为,徐知慧似乎毫不在意,她跟聂晟打了个招呼就走了。等她一走,聂晟立马问司徒砚:“人家学妹给你打招呼,你怎么不理人家?”
司徒砚自然不可能说出自己走神的事实,他也不屑于撒谎,于是只能保持沉默。
平常聂晟也是得过且过的性格,如果司徒砚不说,他也不会逼迫,可如今徐知慧刚刚帮了他一个忙,看到好友如此无视人家,他当然要替学妹打抱不平。“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反常?”
司徒砚不愿多说,于是转移话题问:“你的事情解决了吗?”
“还没有,但算是有眉目了吧。"聂晟反应过来对方这是在打岔,立马说:“你这人真有意思,一说到自己就换话题。”
司徒砚露出微笑,别有深意地看向聂晟:“你不也是一样?”
虽然对方没有说明情况,但是从他找徐知慧的行为来看,司徒砚就已经能猜出个大概来了。
聂晟对上司徒砚的视线不免有些心虚,他是为数不多知道司徒砚真实性格的人。
一开始他也很不习惯对方人前温和人后冷漠的反差,但是时间一久,好像也不在意了。
他们两个拥有极为相似的家庭情况,但却培养出了极为不同的性格,光是想想都觉得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不是他们从小就认识的话,很有可能不会成为朋友。
面对和自己相同的境遇,他似乎早早接受了一切安排,努力学习,成为所有长辈口中的典范。原本聂晟以为他就是会沿着既定轨迹前行的人,直到他看到了司徒砚对弟弟的纵容。
那一刻,他才终于明白了些什么。
许多人都不理解,为什么自我要求严格的司徒砚会对司徒帅的如此松懈,他想好友应该是把司徒帅当成了自己对于另一种人生的影射,所以才会支持弟弟过着和自己截然不同的生活吧。
“别想了,快走吧。“司徒砚催促他赶紧动身,他们俩稍后还得去参加一场活动。“至于徐知慧那边你也别担 ,心………司徒砚略微停顿了一下,眼眸微微眯起:“她是不会在意的。”
在又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跑步过后,徐知慧和尹涩夏告别,拖着沉重的身体坐上了车,在车上她都快睡过去了,开车的赵叔还在和她开玩笑。
“进步很大嘛,前两天上车还是我给你开的车门,今天都能自己开了。”
“叔叔….…你就别开玩笑了。“徐知慧虚弱地指着前方说:“赶紧……回去吧。”
她现在迫切地想要洗澡,躺在床上,最好还有肤白貌美的女仆小姐姐在一旁给她喂水果。
到了家,她如愿以偿的洗完澡,躺在床上,虽然没有女仆小姐姐,但是身旁也有处理好的水果。虽然累是累了点,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忍受,毕竟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她可以随时放弃,而不是被迫加班,无处可跑。
稍作休息后,徐知慧给越光打了个电话。
对方过了一会儿接通,徐知慧只听到那边乱哄哄的,有音乐也有人在说话,诸多动静混杂在一块实在炸耳,她当即将手机拿远,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