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服务员说:“我昨天休息,回娘家了,我们镇子上只有一个电话亭,我看到有个男人打电话,说什么干爸,那我还找xunchengxin吗?'我瞥了一眼,看到个后脑勺,因为我骑车的嘛,就骑过去了,没在意。”
“今天你们来问话,我看到好几张画像,全身的、背面的那张,和我看到后脑勺很像。”
服务员说:“打电话的男人是骑自行车出城,你们在车站肯定找不到线索,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别提是从我这里打听到了,回头带别人来问,我不承认的。”这和夏以莜的性格倒是像。
夏以莜也曾经和周尘说过类似的话,完全理解,给了保证:“放心吧,就算要说出这条信息,我也说是我自己看到的,不会说出你来。”
不知道为什么,服务员就是很相信夏以莜的保证。夏以莜也断定,服务员听到瘦猴的电话里,说的是荀成新。
但她观察荀成新的表情,好像并不认识瘦猴。马上要国庆了,安排加班,大案子夏以莜帮不上忙,她手上的假古董案,忙了几天没线索,不急一时。她照常休息,两天假,加上周末,中间再请两天假,她能休五天。
提前几天她就把假请好了,大家确实照顾她,谁都没意见。
五天假呀,夏以莜打算好好陪陪三个孩子,放假前,她工作很卖力,主动跟队长出外勤。
这次需要抓捕嫌疑犯,夏以莜的任务是把嫌疑犯家的门骗开,她觉得自己没问题,反正开了之后,身后的队友冲进去,她躲到旁边,甚至连脸都不会叫嫌疑犯看到。一切都很顺利,夏以莜毫无破绽的声音和说辞,成功让嫌疑人把门开了一条缝隙。
然后就出状况了,盛玉涵一马当先,完全不顾之前安排好的队形,强行瑞门进去,差点被嫌疑人的同伙,一刀扎了脖子。
紧急关头,是房文旭用胳膊挡的,幸亏秋天穿了外套,就这也送去缝了好几针。
盛玉涵虽然很勇敢的制服了其中一个嫌疑人,但夏以莜破口大骂,骂她不守纪律、不听指挥,不该呆在警察队伍里。
抓捕很顺利,夏以莜和盛玉涵都立了功,但她们俩再次争论起来,谁都不服谁。
二队长劝不好了,只能汇报给局长,说这俩,都说对方不配,叫对方滚出警队。
房文旭劝:“你看,都怪我不小心,我这没事了,小伤,都是战友,你们俩别吵。”
夏以莜真的很生气,跟盛玉涵说:“你根本不知道错哪儿了,还以为我是看不惯你,你大错特错。”盛玉涵不明白,她舍身抓嫌疑人,得不到夸奖,还叫她滚出警队,夏以莜她凭的是什么?
她说:“你别以为我是傻子,我从别的服务员那打听了,你后来绕回去,又问了那个服务员,你问出什么了,为什么信息不共享?”
夏以莜懒得说这事:“我没问出什么,你怀疑重新去问,在这冲我叫唤什么?”
又吵起来了。
局长是被人用轮椅推着来的,看到她们俩这样争锋相对,实在太生气了。
说:“我也不回去了,检讨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出办公室,不然你们俩就搁这住吧。”
写就写,夏以莜做好转文职或者食堂后勤的准备,把心里话写了出来。
盛玉涵也恨恨的写了心里话,一个小时不到,两份检讨就放在局长办公桌子上。
局长看了,好像对夏以莜的那份比较满意,递给盛玉涵,叫她先念。
盛玉涵不情不愿,拿起来敷衍的读,她觉得夏以莜没文化,写的检讨大白话,读起来都好笑。
“我就是看不惯盛玉涵,局长家女儿,从小没挨过骂、没受过委屈,括号里补充:挨她亲爸骂不算…这都什么跟什么,盛玉涵都不想读了。
盛民义一脸严肃:“读完!”
盛玉涵只好继续,读夏以莜那份检讨。
“我每次看到她不计后果的莽撞,我这心里急死了,一开始想小姑娘还不错,莽撞死了怪可惜的,后来就想,那是她活该,但是,她自己莽就算了,别拖累队友啊,谁还不是父母生的,谁都有人惦记,她不要命,就觉得别人都不要命了吗?”
“比如这次,队长让我叫门,让她在外头警戒,没安排她冲门,她非不听,打乱了阵型,害得后进去的队友慢了几拍,房文旭帮她挡刀的时候,我真气死了,这要是枪呢,那是几针就能完事的吗?”
“我更气的是,盛玉涵影响到队友了,还不知道怕,还不知道错,她这样的,就不该留在警队祸害她的队友。”“我实在不想将来去安慰哪位队友的家属,改变不了她,那就改变我自己,调我去食堂吧,我不跟她当队友,这就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最真实的检讨,别叫我再写了,再写还是这一份。”
盛玉涵读到后来,脸上已经发红了,读完垂着头不说话。
夏以莜不服气的很,找局长要另外一份:“让我读读盛玉涵的吧。”
盛玉涵像是回了魂,一把抢过自己的撕了,急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