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却本能的别过脸用手背遮住了唇,慌乱的看向褚桡透着哀求,口里几乎发不出声音,“求、求你,不要了”。
“疼,”她气若游丝,委屈、崩溃、又无助,“好疼呀。”
她像是跟整个欲望空间割裂了一般的、无辜少女,脸上不沾染一丝情-欲。
脑袋上像被人浇了盆凉水,褚桡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用力平稳了几下呼吸,视线还直直的盯着叶柔,半响他开口,“你,”沙哑的嗓音又让他猛然闭上了嘴,满脸戾气的捏了捏自己的脖颈。
对于情/欲、他应该是个自制力很强的男人,或者说是不屑于情-欲的人,即使此时记忆出现了问题,他下意识也对此深信不疑。现在,事实确是,他像条公狗一样,强吻了一个,和他一样的候选者。
“能起来吗?”不过几秒男人声音已经恢复无机质的冷硬。
氧气涌进胸腔,视线也渐渐清晰起来,还没等她看清四周晃动的人影,褚桡一把捂住了她的眼睛, “闭上眼睛,捂住耳朵,跟我出去。”
言简意赅,他伸手拉起女人,克制着胸腔里的怒火,目不斜视走出了仓库。
他没看见,身后的女人,在他转身后就睁开了双眼,面无表情的扫了眼四周、盯着他的背影,随后又缓缓闭上双眼,口里无声喃喃,“Wrath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