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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意外和前任he了 翻墙

裴湛抱臂看向她,并朝她勾了勾手指。

“这儿不高,不必怕,跳下来顶多断个腿、断个胳膊罢了。”

听听,说的是人话吗?

“二郎。”宁姝窈挤出笑,神情愈发可怜,还一副欲哭不哭的样子。

“跳罢,我就在这儿给你收尸。”裴湛闲闲说风凉话。

宁姝窈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鞋底子扒下来掷到裴湛脸上,呵,死就死,断了胳膊断了腿她就一辈子讹上裴湛了。

她闭上眼,松开了手,轻轻往下一跃。

随后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腰肢一紧,还有些紧锢的痛意,宁姝窈睁开了眼,发觉自己被裴湛打横抱在怀中,果然,疯病犯了,又开始吓唬她。

容青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

“二郎,你吓唬我。”她不高兴的垮着脸,这人真是,一天不欺负她就闲得慌是吧。

“我是怕你出事儿没办法跟老夫人交代,你倒是走运,能得老夫人青眼。”裴湛冷哼了一声,把她放了下来,熟料宁姝窈腿一软,双膝差点跪在地上。

裴湛手一揽,握上了她纤细的腰肢,宁姝窈便顺势靠了过来,二人的面旁不过一个巴掌的距离。

裴湛神情不自然:“你又要碰瓷?”

“没,腿软罢了,前夜的腰酸背痛,现在还有些使不上力气。”

裴湛:……

污言秽语乱说什么。

“咦,二郎怎么脸红了,还有这儿。”宁姝窈一点都不知道眼色为何物,就这么揭了裴湛的短。

甚至还好奇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垂处,耳垂本就是一个人较为私密的地方,是不能给别人随意乱摸的,裴湛脸色僵硬的后退了一步,颇为恼羞成怒:“你乱摸什么,手若是不想要了,我倒是可以给你砍掉。”

“这么凶做什么,不让摸就不摸。”宁姝窈讪讪收回了手。

裴湛跟她话不投机,径直拂袖离开,容青微微一伸手,宁姝窈一跑一跳的跟了上去。

“我们去哪儿啊?”

“卖你。”

……

探子传来消息,赵王一党似乎不止劫持了宁不屈,还劫持了几位老臣,至于为什么宁不屈风评这么差还被说成是劫持。

自然是因那日裴湛离开后,他便突然配合了大理寺的人,让干什么干什么,问什么说什么。

眼线多方探查终于发现这个漏网之鱼,原是要一碗药给麻倒的,只是不小心失败了,那东西给贪嘴的狱卒给吃掉了,还替宁不屈死掉了。

种种原因下,没能直接处理干净。

“大人,赵王的人想要跟我们谈判。”张志忠为难的说,几位老臣虽不是朝中中流砥柱,但也是有些地位在的,新帝继位,最看重的便是名声。

若是不顾死活赶尽杀绝,也就没有当初网开一面的流放之罪。

“谈什么?”裴湛脸色不大好看,凝神问。

“放他们出京,否则……”卫祈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出城需要令牌,赵王的人说,准备好令牌和通关文牒,待出了城门,便会把人放回来。”

卫祈一边说话,一边忍不住看向躲在一旁灰头土脸啃鲜花饼的宁姝窈,瞧瞧,还说没有小情人呢,后脚就带过来了,就是嘴硬。

裴湛突然给他使了个眼色:“出去说。”

二人离开屋内,卫祈立马就不正经起来,笑嘻嘻的说:“就知道你嘴硬,你怎么把小娘子带出来了,可碰见我母亲了?婚事商议的如何?”

卫祈是个大嘴巴,又没什么心眼,裴湛怕若是再隐瞒下去这桩莫须有的“婚事”演变的愈演愈烈,到最后传到圣上耳朵里再给他来个赐婚。

“其实,她不是我表妹。”裴湛深吸一口气。

“啊?不是表妹?真是你私藏的小情人啊。”卫祈惊奇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裴湛额角的青筋跳个不停:“她叫宁姝窈。”

“哦,宁……姝窈,宁?”卫祈神情一滞,缓缓问:“哪个宁,宁不屈的宁,还是别的宁。”

“就是宁不屈的宁。”裴湛眸色沉沉。

卫祈不是傻子,呆滞了好半响,虚弱的扶着墙角挣扎:“圣上应该不知道吧……”

“不知道。”

卫祈觉得天塌了,他最好的兄弟居然窝藏罪臣之女,这是什么小情人,这是挚爱,他痛心疾首的拍了拍裴湛:“我知道,不必说了。”

“你明白就好,我是信你,才同你说的,老夫人那边就交给你了,我信你搞得定,眼下我不知道宁姝窈是何居心,待会儿你在旁同我演一场戏。”

卫祈摸不着头脑,昂,他双手一拍,灵光一闪,明白了,爱而不得,试探真心。

宁姝窈正在铜镜前端详自己的脸蛋,裴湛和卫祈进了屋对视一眼。

“宁不屈罪大恶极,实在该死,依我看,不能救。”卫祈声如洪钟。

裴湛勾唇笑:“卫小侯爷真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