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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意外和前任he了 告状

:“啊,属下瞧小娘子那般理直气壮,还以为是大人您允许的,毕竞先前好几……“好几次什么?她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容青不敢再说:“属下错了,绝无下次。”“自去领罚,再把大夫找来。“裴湛冷冷道。他又转身回了屋,这次打算直接上手推人,结果他在碰到宁姝窈后眉头紧蹙,随即摸上了她的脸,烫的跟个小小火炉一般,这是又生病了。

大约是他的手太凉,宁姝窈舒服的抱着他的手腕蹭了蹭。

裴湛偶尔会拿凉水沐浴,只为降□口内的火气和心头的烦躁,被宁姝窈这般无意识的撩拨,他体内蛰伏的野兽当即便觉醒了来。

可眼前躺着的是个脑袋不清醒的病人,他又不能做什么。

裴湛半是隐忍半是烦躁。

他想抽回手去书房睡,谁知道宁姝窈抱着不放手,睁开了睡眼朦胧的眸子:“别走。”

裴湛盯着她:“你在和谁说话?”

“二郎。"她小小声道。

裴湛沉默了下去。

“我难受。“她开始撒娇,大约是头疼的紧,忍不住用手锤了锤脑袋。

而后被裴湛握住了手,他只得暂时坐在床边,把她的手塞进被窝里防止着凉。

宁姝窈顺理成章的捏着他的袖子,心满意足的又睡了过去,徒留裴湛一脸复杂。

他不明白。

宁姝窈分明已经失忆,过往的事都不记得,为什么能这般自然的黏着他,她到底知不知道,他们二人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第二日,宁姝窈醒时,发觉又是有些熟悉的地方,她翻了个身脸埋在被窝里不想面对现实。

这屋子,给她下蛊了罢。

竹苓赶紧上前扶着她喂水:“小娘子昨夜又病了,大人问过老夫人才知道娘子竞然跳到湖中救人,唉,娘子的身子这么弱,这种事交给旁人便罢了,何苦受这罪。”宁姝窈讪讪:“一时没想太多罢了。”

“大人昨夜守了娘子一晚上呢,天亮才离开。"竹苓一脸高兴,随即又浮上一抹忧愁:“唉,只是今日大人怕是陪伴不得娘子身侧了,今日大人家的叔祖母一家来了京城,眼下正在前院儿里头热闹。”

有家人来,宁姝窈愣了愣,她还以为裴湛没有家人了。等等,他守了自己一夜?

“当真守了我一夜?“她不相信的问。

竹苓点点头:“当然,晚上还喂了您药,就是您吐了大人一身,大人也没生气,大人一夜未睡,上朝去时脸色还泛着青呢。"她绘声绘色道。

宁姝窈目光复杂,有时候她真是看不懂裴湛,前脚刚刚给她甩了冷脸,撇清了二人的关系,后脚就守着她一夜,这也太矛盾了。

男人,都是如此矛盾的么?

宁姝窈陷入了沉思。

很显然,裴湛是的,不单单是矛盾,还有口是心非、双标,做的和说的永远不一样。

有道是,看一个男人,不要看他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

唉,幸亏她耳聪目明,不然,就被裴湛给忽悠过去了。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已经大度的原谅了裴湛,跟他计较什么呢?

宁姝窈瞧竹苓这副脸色不甚佳的模样,她问:“二郎不喜欢他们么?”

“何止是不喜欢,那简直是打秋风来了。"竹苓说起这一家简直是无语。

“这不马上要春闱,举家来送小儿子会试来了,不请自来,也没说一声,便来了相府,那高调的,恨不得叫所有人都晓得大人与他们家的关系。“竹苓是个直性子,便抱怨了几句。

雪茶进屋听到了她的话,呵斥:“少说几句。”“大人把他们安排在东边儿了,离这边远,娘子不必与他们接触。"雪茶安抚她。

但有些时候,同住一个屋檐下,不是不打照面便能这么简单的,裴湛并没有说宁姝窈的身份,只是告诫府上有客人在,平日不要去打扰。

只是裴家的亲戚们,很快便从下人嘴里得知府上是个天仙似的小娘子,说是裴湛的未婚妻,好事儿的三姑六婆恨不得马上审视一番。

裴湛不能整日呆在府上,他要忙春闱的事,自然是不可时时照看。

于是,宁姝窈就被“请"了过去,美曰其名裴家长辈要见见未来新妇。

一路上,雪茶镇定道:“娘子莫怕,万事有奴婢。”宁姝窈不以为意:又不是去打仗。

还没近前厅,就听到了热闹至极的声音,像是要把房顶掀翻,期间还夹杂了一道无比刺耳的孩童尖叫声。她走到门前,只见一道壮如牛犊的身影四处乱窜,一边尖叫一边躲避大人的抱和阻拦。

那孩童脱下一只鞋扔到了离他最近的夫人脸上,然后猖狂大笑,最后狠狠一跺脚:“滚你妈的。”宁姝窈:…

大型无语现场。

偏生那夫人一点都不生气,嘴里还乖乖心肝儿的叫着,看的宁姝窈一阵离谱。

雪茶扬声:“见过诸位夫人。”

屋内顿时歇了声音,满屋子的目光都转了过来。屋内有一位头发银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