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崇也未必有胜算。"谢九仪有此道。他缠斗?我也算是服了他了。
殷丽仪想:“李澄的运气是真好,郑家却连土地都给了他,如此谁还敢和本来之前殷丽仪是很不看好李澄的,觉得他以前多半依靠魏王起事,魏王一去,他就闹着分家,如今看来他早有准备。
“你说他是不是在吃绝户啊?”殷丽仪道。
谢九仪皱眉:“这是何意?”
“李澄自从娶了郑氏之后,我感觉他应该就在图谋冀州,你看你打青州的时候,当年魏王还在
,郑放是他老丈人,两家有姻亲关系,郑家却袖手旁观。至李澄的时候,他和郑家就把青州瓜分了,打兖州的时候,郑放的继子过来,如今更是把冀州的土地要来了。“殷丽仪猜测。
谢九仪倒是不觉得李澄有这么大的魅力:“那郑氏有兄弟,李澄怎么叫吃绝户?我只想着郑放为人最爱背后背刺别人,现在李澄自以为得了好处,岂不闻成也萧何败萧何。
谢九仪还老神在在的评判别人,殊不知卫铎因为打兖州不利,又馋荆州和豫章王的地方,这么一大块地盘,在他看来简直如探囊取物。倏地,卫铎大军就往南而来,谢九仪哪里还有功夫管李澄如何,他只觉得这里如同乌
云笼罩。以前魏王麾下什么人才都有,他和李澄二人都可以商量着
来,现在却是孤军奋战。
谢九仪一离开,殷丽仪被她姐姐喊去王府,姐妹二人常在一处说话,日子倒也舒心。
很不必去,是霍氏在那儿哭丧呢。
偏殷丽妃听到后殿有人哭,见殷丽仪想过去,急忙拉住她:“你做什么?"这是为何呀?”殷丽仪现在和霍氏接触少许多。殷丽芳原本对霍氏极为尊重的,但霍氏屡次三番挑唆自己的儿子,难为她从不出口恶言,都有些不耐烦,
再者,她看了妹妹一眼道:“卫铎都快打过来凤孙,嫁哪个不是嫁,还非得卫家不成?
,她还想着她女儿嫁给卫铎的儿子,我与她好说歹说都说不清楚。郡主是龙子这些话她也只能和妹妹说了,霍氏这人也实在是太一根筋了。莫说这霍氏是一根筋,便是徐太夫人又何尝不是。她随着纪氏崔氏一道过来,把那徐氏放在后头憋仄的马车上,她一路上哭哭啼啼,然则追兵追来,谁会转过去。
又听儿子把地献给李澄,更加欲哭无泪,指着纪氏骂道:“你们这样,完全是把德音往火坑里推啊!”
“太夫人,我们也是没办法啊。”纪氏自己都要去投奔女婿了,她当家做主
习惯了的人,都要委曲求全,尚且不知将来如何?还得看女儿女婿的脸色,何损德音?
了?九泉之下,我怎好见郑家的列祖列宗.....
徐太夫人道:“你不知晓,你若真的不知晓,还会纵着你丈夫把地都丢崔氏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石崇当时打过来若还不跑,她们这群人早就被掳去做妾了,
更何况李澄是她表兄,她到了徐州
之后自然不怵。照她心想,
冀州盗匪横生,就是被石崇暗算了,公公为何跑了,还不就是被渗透的狠了。但她一个晚辈,也实在是插不上什么话。
依照纪氏以前的脾气,自然不怕她,但是又怕自己和这老妪争吵起来之后,被姑爷那边的人听到不好,只觉得和她乘同一车,简直是最错误的决定。好在过了嘉浒关之后,驿馆有专人伺候着,
纪氏等人进来时,还听那驿丞
的老婆奉承道:“王爷吩咐咱们一定得伺候好侯夫人几位。如此,纪氏才摆脱了婆婆,徐太夫人和徐氏姑侄见面亦是抱着痛哭了一回。徐氏其实以前也是个足智多谋之人,只不过纪氏肚子争气,让她先了一步,现下她既然从庵堂出来,日后定然不会再回去了。"老太太,咱们去徐州也好,我娘家人都在徐州。有她们在,我也算是有也靠山,
您和我将来也不必受纪氏所欺负。
否则,纪氏的女儿就会被王爷诟病,
她也怕咱们掀她老底呢。”徐氏沐浴更衣了出来,只觉得自己战斗力满满。徐太夫人感叹一声:“咱们都要寄人篱下了,就少折腾些吧,等着我到时候求求徽音,总不能看着她姐姐还在东宫吧,让她把人救出来才是硬道理。不管怎么说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姐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