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慈躺在软枕上,她本该觉得手臂生疼,可不知为何,听了谢南州磁性的嗓音,她的耳蜗一阵酥酥麻麻。…哦、哦。”
卫慈应了一声,大抵是又有了“肌肤之亲”,这个时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难免气氛尴尬。
“睡吧。“谢南州将药箱与铜盆收拾好,竟还待在屋内,他兀自在圆桌旁落座,倒了杯凉茶喝。卫慈”
她不过就是手臂划伤,并非是受了内伤,又岂会困乏?卫慈试图支起身子:“夫君,我不困。”
谢南州眸色微眯,似在思量着什么,他起身行至榻前,一只放在了卫慈的脖颈处,垂眸低低道:“不,你困了。”男人此言一出,卫慈只觉得脖颈忽然传来痛感,随即不知怎的,当真眼前一黑,昏倒了过去。
谢南州让卫慈平躺在榻上,这才抽/离了自己的大掌,手掌从细腻肌肤划过,不得不说,掌心心触感极好。看了几眼卫慈,谢南州便行至博古架旁,他这才稍稍随手一翻,很快找到了那封情信。
谢南州翻开一看,再从袖中取出所谓的帝王密函,细细一对比,还真察觉到了端倪。
他今日看见密函时,就觉得那字迹眼熟,幸而他前几日看过这封情书,不然若没有发现端倪,后果不堪设想。帝王密函,与这封情书,分明出自同一人。皆是付恒所为!
此刻,谢南州已经笃定心中猜测。
果然!
帝王密函,是假的。是付恒伪造。
若是谢家按着密函行事,届时,皇上必然不会承认,反而一口咬定是谢家有反心。
谢南州将书信再度夹在书册中。
他即将离开屋子时,回头看了一眼榻上人,忽而又觉得心中不痛快。
他走到卫慈床头,垂首看着美人,大掌在美人细嫩面颊上划过,指尖最终停在了她的唇边,稍一用力,便探入了檀/口之中。
“二殿下也不过尔尔,他根本不是良人,你这个傻子。”
指尖传来湿热,这触感仿佛即刻间传遍四肢百骸,谢南州一愣,忽然后退了两步。
那让人呼吸急促的/欲/望,不费吹灰之力,便即刻腾然而起。
谢南州长臂一挥,拉了薄衾,将卫慈盖住。似是要阻隔邪念的来源。
可刚要行至房门,他又再度大步折返,将卫慈身上的薄衾掀开。
仿佛是担心卫慈会被闷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