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这般大,紧接着就看见她关上了门,隔绝了外界可能存在的窥探,然后朝着自己步步逼近。
殷其琛心觉不妙,想要夺门而出,可他明明是个一米九的健硕男子,却竟然根本无法抗衡沈时卿,很轻易地就被这瞧着弱不禁风的少女压制住了。
沈时卿重重按着殷其琛的肩膀,使殷其琛不由自主地坐到了马桶盖上,随后扯下殷其琛的领带,用其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整个过程中,两人的距离被强制性地拉近,殷其琛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呼吸间的温热气息,他向来习惯了高高在上,掌控一切,此刻陡然被人禁锢,心中的震惊与羞愤瞬间攀升到了极点,那犹如上帝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般,每一寸肌肉都紧实而富有力量的身体僵硬无比,仿佛被炙烤到滚烫的石头一般随时都会爆发。
沈时卿拿出手机放在置物架上,打开录像功能,调整角度,确保摄像头能够精准地对准殷其琛。
殷其琛不愧是商场上人人都惧怕不已的白鲨恶狼,即便在如此窘迫的境地下依旧保持着冷静。那双迷人深邃,仿佛能够看透世间一切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沈时卿,迸发出足以让常人惊慌失措的强大威压,“沈时卿,你是个成年人,应该清楚自己的行为将会招致怎样严重的后果,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然而,沈时卿并未予以回应,甚至于连他说话的机会也无情地剥夺了。
美得不似凡人的少女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仰头,不带任何感情地端详他片刻,而后毫不犹豫地吻住了他的唇。
这一举动显然是大大出乎殷其琛的意料,他瞳孔瞬间放大,胸腔剧烈起伏,满脸写满了难以置信,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强迫他,他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你敢!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火气在胸中燃烧,殷其琛额角青筋暴起,他是有些精神洁癖在的,认可的是男女双方都唯有彼此,从一而终的爱情。他也一直是这样做的,哪怕已经三十好几,只因着没有遇到青睐的对象,他便一直保持着身心的洁净,从来没有和其他女人有过任何暧/昧和过界的亲密举动。
但沈时卿显然不是他这类人,少女年纪不大,前前后后却已经换了三个男友,一想到她那红唇亲过好几个男人,现在还来碰自己,作呕的嫌恶就在殷其琛心底迅速滋长蔓延。
他想要破口大骂,然而沈时卿吻得越来越用力,以至于到他一开口,便会无法控制地发出呻/吟的气音。
男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气息越来越紊乱,冷峻的面容上红霞浮现,趁着沈时卿不备,他咬破了沈时卿的唇,才得以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沈时卿!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他禁欲冷淡,沾着血迹的薄唇开合,夹杂着喘/息声的怒吼仿佛带着能够将她撕裂的强大能量。
沈时卿舌尖舔了舔唇,伤口便感到一点细微的刺痛,淡淡的铁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她毫不理会殷其琛的威胁和震怒,继续吻上去。
殷其琛用尽全身力气咬牙抗拒着她,她便掐上他的脖子让他张嘴,但殷其琛始终没有屈服。于是沈时卿解开他的扣子,手探入了他的衣衫中不断揉/捏寻找他的敏/感处。
男子的每一块肌肉都仿佛经过艺术家的塑造,结实而富有弹性,流畅完美的线条透露出他长期以来的自律锻炼的印记。汗水从他紧致光洁的皮肤滑落,没入深色的西装裤边缘,胸膛和腹肌的收束与舒展间,带着极强的性感荷尔蒙,释放出被衣冠楚楚的外表所削弱的原始的野欲。
在沈时卿的触碰下,这具极具艺术性美感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束缚般瘫软下来,再也无力进行挣扎,沈时卿的舌头便趁机探入他的口腔,肆意在每一个角落探索。
殷其琛几乎被夺去了呼吸,强烈的窒息感和愤怒让他大脑缺氧,眼前开始出现模糊不清的景象,直到沈时卿放开了他的唇,他还衣衫凌乱,瞳孔涣散地提不起一点力气。
这种完全由他人主导和控制的经历让他产生了深深的耻辱感,殷其琛气得浑身颤抖不止,他再也维持不了一点稳重和体面,看向沈时卿的双眸中怒火燃烧,声音带着无尽的恨意,“沈时卿!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你和你在意的一切,全都别想安生!!”
沈时卿拿下放在置物架的手机,“你说让阎刈刈看到我们热吻的视频会怎么样?一定会发疯吧,失去所有理智和你决裂,再也不会认你这个舅舅。他本来就亲缘惨淡,父母都不在意他,才和恋人分开不久,就紧接着遭遇长辈的背刺,对一个十几岁的年轻男生来说也太残忍了。”
少女口中哀叹着“太残忍”,实际上不管是神情还是语气都毫无波澜,那缺乏了生命温度的美丽眉眼,犹如黄泉路上盛开的曼珠沙华,透露出一种诡异惊悚的非人感。
殷其琛毫不怀疑她会像自己说的那样做,哪怕她和阎刈刈曾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男人脸色逐渐变得铁青,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她,周身都泛着让人胆寒的冷气,声音低沉而沙哑,“你到底想怎么样,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