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沈小姐的双手。而背后买凶的人,是安尔优制药董事长安庭的独生女正在交往的男朋友李昇,他和沈小姐一样,都是凯特琳的学生,论起来也可以说是沈小姐的师哥。”“安庭的闺女?"殷其琛一听到沈时卿有关的事情,眉头就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他对这个女人的死活毫不关心,甚至巴不得她就此消失。然而,转念想到这毕竟是自己外甥托付的事情,他终究还是按捺住了心中的不快,吩咐道,“去给她递个话,让她管好自己的人。”对于殷其琛这样的阶层来说,李昇是没有自己的人格可言的,他不过是依附于安曼存在的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就算李昇的行为失当,殷其琛也不会降低自己的身份去和宠物对话,而是更倾向于让他的主人好好教训他。殷其琛与安庭有过几番合作,其为人聪明率直,他想安庭的女儿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应该能够明白轻重,懂得分寸,给他一个满意的处理结果。
孙助理闻言,立刻应声答道,“是。”
大
……好的。“安曼挂断与孙助理的通话,仍然心有余悸。
她对殷氏和殷其琛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如雷贯耳。她的父亲曾多次在她面前提及此人,说他头脑敏锐,手段狠辣,言语中既有忌惮也有无奈,她深知他们家的公司虽然发展得不错,但要想在商海中如鱼得水,就必须与殷其琛保持友好关系,绝不能轻易交恶,此番意外得罪这人,还是因为她的男朋友,让她心里颇有些复杂。安曼其实是不太相信的孙助理的那些话的,她的男友一向痴迷绘画,与世无争,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去伤害别人,但还是需要问个明白才行。
推开了画室的门,看着专注作画的男友,安曼直接走到他面前,开门见山道,“你有没有买通他人,想要打断一个叫沈时卿的人的手?”
李昇闻言,握着画笔的手仿佛瞬间被冰冻般停在半空,但仅仅一瞬,他又恢复了镇定,“曼曼,你听谁说的?你认为我就是这样罔顾法纪的人吗?我们这么久的感情,还比不上外人的一句随口之言?”
他的言辞里蕴含着抑制的怒火,眼眸中却悄然浮现出晶莹的泪光,让人能够感受到他因误解而备感不平的心v情。安曼本来就对李昇有所倾斜,此刻见他眉宇间流露出的委屈,所有的疑虑瞬间被打消得干干净净。她上前抱住他,脑袋靠在他的胸膛,声音里满是歉意,“对不起,我也是太怵了,毕竟殷氏的总裁介入了进来,不过不是你就好。"她把孙助理和她说的话尽数告诉了李昇。
李昇眼神游移不定,他轻轻抚摸着安曼的头发,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故作随意地问道,“我怎么可能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去伤害别人,更别提这个孙助理说的沈时卿还是我的小师妹了。”
“只是我有点想不通,沈时卿据我所知就是个普通人,怎么会有能耐惊动殷总这样的大人物,让他亲自为她出头?”
安曼虽对八卦不甚热衷,但当年阎刈刈和邬沛玺二男争一女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虽然尘埃落定后,不知道是他们两个谁为了保护女方刻意抹去了其信息,但他们这些显贵圈子的人还是了解的七七八八的。
安曼解释,“你的师妹沈时卿是阎家小少爷阎刈刈的女朋友,而阎刘刘又是殷总的外甥。沈时卿遇险,殷总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李昇在这一刻无比痛恨阶级带来的信息差,要是他早知道沈时卿和顶级豪门的总裁少爷有瓜葛,他怎么会这么冒冒然地就对她下手,如今,事情已经闹到了殷总那里,他又该如何收场?
心中的怨恨和不甘愈发猛烈,李昇脸部肌肉因愤怒而扭曲得异常狰狞。该死的沈时卿!他还以为她有多清高,结果还不是和他一样,不择手段地去攀高枝,瞧她把那阎少爷迷的,不过是受了袭击就能掀起如此大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