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摆了摆手,朝书房看了一眼。
“属下这就去通传。”
谢子言进去之后,白衣飘飘的堂兄收回了修长白皙的手指,琴弦声霎时一停,他掀起眼皮,问:“十弟怎么来了?”
“子言刚刚在后院散步,听到兄长弹琴声,就过来了。”一想到嫂嫂今夜不在,兄长只能一个人在书房弹琴排解相思之苦,谢子言觉得自己兄长太可怜了,他沉默了下,道:“不知兄长有没有听说一句话,‘怀民亦未寝,相与步于中庭,庭下如积水空明[1]’。嫂嫂不在,不如我陪兄长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