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想强忍住情绪,却还是低下了头,抓住他的肩膀,低声啜泣,"我说的话,你为什么总是不听..."
她捶打他的肩膀,拳拳结实,句句埋怨中透露着绝望无力。元衡不忍见她如此,将她拉开,揽住她的腰,不容她推开。他看向儿,眼如冰刃,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你不会死,但你必须给你阿姊道歉。儿倒也是没再犟,断断续续说了好几句“对不起”。
怀中的人仍在抽颤,元衡面对如此乱糟场景,也一时觉得头疼不已。的废物..
他还从未见过她这般撕心裂肺地哭过,就为了这么个一事无成,还总是对她视而不见上辈子的他对她也如此恶劣,她也这般死心塌地。
难不成她便是喜欢别人这么对她?
元衡转眼间就否认,可又不禁想到他刚才来时听到的话。若不是他闯进来阻止,她会答应元斓吗?
他不敢细想,只能又看向怀里的人。
她似是已经止住了眼泪,只静静看着儿道歉,可那面色似枯木般憔悴。眼神中的暗淡无光,他只在上一世见过。
那时她要与他和离,也是这样看着他,消沉的似被熄灭的火焰,看他的瞳中再无光彩。现在那目光比上一世还要悲戚。
他不喜欢她这样看着别人,即使对面是她的弟弟。
不论是喜怒哀乐,都该是属于他的,就算是那样悲戚的目光,那也都是因为他。都该是他的才是...
元衡心中郁结难舒,眉头越皱越紧,无法自己隐忍,便是手臂用力晃了一下她。岑璠回神片刻,抬头看他一眼,而后便又是低下目光。一阵钝痛自心底席卷而来。
元衡就是不明白,他分明对她这样好,她为何会对他视而不见呢?他不愿再这样下去,想要立刻阻止她将这些情绪给予给他人,冷眼一扫阁楼内的人。元斓被那冷眼划过,身子一颤。
元衡厉声道:“滚回你的公主府,若再踏出一步,本王不会再客气。”说罢,他也未等元斓回答,揽着她离开。
儿紧随其后,手背不停抹眼泪,一张脸哭得红扑扑的。元衡的脸却越来越冷,一句话未说。
喜鹊等在门外,墨群和她站在一起,等到铺子里的人出来,都行了一礼。墨群抬起头,喜鹊头却始终微低。
元衡余光扫向二人,冷漠道:“你可知罪?”
墨群头仍然抬着,这话显然不是在同他说。
喜鹊自知骗不过,扑通一声跪地,全身都在发抖,“殿下赎罪。”岑璠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可须臾后却又觉得,在这王府,不论是背叛还是欺瞒,都不是什么怪事。
亲兄妹尚且如此,何况是喜鹊呢?
元衡道:“奴婢害主,既然如此喜欢公主府,那打死后,便将她送去公主府上吧。”奴婢确保小公子来见她,奴婢的家里人在公主手上,不得不这么做啊。喜鹊睁大眼摇头,转头看向岑璠,"王妃娘娘饶命,奴婢没有想害小公子,公主只说让岑璠却没有再像刚来王府时那般,为她据理力争。
她累极,一摇一晃坐上了车。
元衡一言不发坐在她一旁,心中似还有怒未舒缓。
回到王府时,元衡下令,将儿关了起来。
这一次岑璠并未阻拦。
她似是怅然,埋头向前走,回到寝殿内,什么也没有做,站立在窗边,一句话也不说。诺大的殿内静谧空旷,窗棂间透过冬日微光,照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衬得雪白。元衡走到她身后,也迎着那光影,与她的影子重合。
乍一看去,仿佛暖阳辐照,一派温馨,可周遭却雪虐风饕。岑璠先开了口,"公主出现在那家铺子并非巧合,她知道我和虞氏的事。”元衡道:“你放心,有本王在,她不会说出去。”
也没有吧?"
岑璠未回应,她一直望着窗外,忽地又开口,"这件事我没有同任何人说起,殿下应当元衡怔了一下,可是转瞬间却是心如刀绞。
她在试探,不信他,什么事都要怀疑他!
他走近了一步,反问她,"王妃是怀疑孤?
"
那声音比起方才,冷中带有刻薄。
岑璠违心却也敷衍,回答道:“没有。”
妃,倘若孤当时不在,王妃打算如何回答?"
元衡轻笑一声,那呼出的气似都是冷的,比起刚才,声音还多了些刻薄,“孤还没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