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捕捉它们的走向。
但当它们停留,勾缠,探索的时候,又饱含危险而强势的力量感,尤其是拐弯的时候,能隐约感觉到它们身上的鳞片轻微开合,像是一个个硬质的小吸盘,将皮肤轻轻咬起来,又放下。
经过的地方感觉非常舒服,但也会让皮肤条件反射地冒出鸡皮疙瘩,愉悦和惊悚互相促进,很快就让人兴奋起来,慢慢分不清楚,它们仅仅是在体表外游走,还是早就潜入更深处。
过度使用的精神链绵软下来,小水珠也瘫成薄薄的一片,卿鸢的呼吸变得通畅,甚至有些急促,苍白的脸上也显出红潮。
她迷迷糊糊地抬起手抱住把她缠得越来越紧的缎带,它在她的挤压下围度变得越来越可观,卿鸢又感觉快要呼吸不上来了,看向它,迷离的眼睛迅速清明过来。她的怀里竞然有一条比她大腿还粗一圈的大黑蟒蛇。啊啊啊啊啊她最怕蛇了!卿鸢在心里尖叫,没有喊出声的原因是,大蟒蛇缠在她的脖颈上,快速弹动的蛇信离她的唇只有极小的距离,她怕一张嘴,它就会钻进来。它的竖瞳冷冷地看着她,接着靠近她,鳞片变大,触感也更清晰的吻部蹭着她的下颌,吐着细长有力的蛇信,蛇信上间流淌着让卿鸢有些眼熟的光泽。
那个光泽怎么看起来那么像黑狼他们拿到的晶核。好香啊,卿鸢咽了咽口水,现在不是馋嘴的时候,她悄悄压低视线,看向自己身上的被子,却看到了更惊悚的一幕。
哪还有被子,缠在她的腿上,腰上的都是蛇,它们绕在一起,感觉到她醒来后,缓缓蠕行着收紧,各色鳞片在一起摩擦,在微弱的光线下泛起一圈又一圈瑰丽绚烂的光晕。
她不是和哨兵们在一起吗?怎么会掉到蛇窝里了?谁来救救她啊?
眼前的一幕超过卿鸢的承受范围,她本就绷到极致的神经再次断开,眼前又是一黑。
那些蛇没有因此离开,并用更具技巧性的绞/缠纾解她疲惫的身躯和精神,对蛇的本能恐惧变得模糊,卿鸢放松下来,甚至还在晕乎乎的状态下无师自通,学会了如何向它们汲取更多。
卿鸢再次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坐起来,拍打身上。没有蛇,只有柔软的被子,她摸索着打开床边的小灯,确定自己被哨兵抱进了帐篷。
她扒着床边,战战兢兢地往床下看了看,松了口气。也没有蛇,看来是她做噩梦了。
但……她抬起手,活动了一下关节,又调动了一下精神链。
一点也不累了,好像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温泉马杀鸡,淤结的肌肉都被打开,干涸的电量也被悄然充满。是因为那个让她又心有余悸又享受到恍惚的噩梦吗?卿鸢搞不清楚,不过很开心,这样的话,她就可以给哨兵们进行治疗了。
想到他们获得了"菌丝大战"的胜利,卿鸢心里涌入满满的成就感。
虽然她只在最后帮了一点点的忙,但她也发挥了自己的作用。
而且,她好像真的挺厉害的,能治疗,能净化,还能徒手吸出毒素,群连失控状态的哨兵……
不能数了,再数她真的会膨胀的,卿鸢把手贴在微微发烫的脸颊上,和成就感一起填满心脏的还有欲望,想要变得更强,想要发挥出更大作用,想要站在更高的地方的欲望。
这种欲望好陌生,但她好喜欢。
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连接犬族哨兵,凌驾与他们之上的时刻…卿鸢捏了捏自己的脸。
停停停,想要变强是好事,但想把好好的哨兵用精神链拴起来,完全掌控他们可不是。
她可不能成为电视剧里沉迷于权力毒药,变得不择手段,没有人性的大坏蛋。
卿鸢看了下光脑,诀君今天还没联系她,应该还在执行任务,她简单整理了一下,走出帐篷。
本来以为会看到哨兵们在休整,给自己处理伤口什么的,可外面静悄悄的,她找了一圈,只看到了戎予。和一个陌生的哨兵。
戎予看到她,后背挺得更加笔直:“向导小姐。”卿鸢有些紧张:“其他人呢?”
“其他人在清理残余的异种。”
卿鸢一愣,哨兵们受了那么重的伤,还在忙活吗?就她一个人睡了那么久?
戎予看着她,语速放缓,他不是很擅长夸奖别人,只能说出自己最真挚的想法:“向导小姐,您今天为哨兵做的,足够他们用自己的生命答谢您,他们都希望您能好好休息。”
卿鸢被戎予的话惊了一下,摇头:“我也是为了自己。“她因为不好意思,移开了目光,不小心和戎予身边的哨兵对上视线。
心头一跳,看着她的眼睛里立着森冷的异色竖瞳,他带着黑色的半面面具,露出的小半张脸皮肤特别好,雪白细腻,忽略竖瞳给人的恐怖感,他的眉眼其实非常漂亮,露出一半的鼻梁高挺,面具将被它覆盖的鼻尖和嘴唇轮廓都仔细地雕刻出来,嘴巴的部分尤其好看,唇薄薄的,但唇峰微翘,加上面具自带的无机质光泽,冷漠禁欲,却也性感诱人。
卿鸢正看着,那对竖立的瞳孔稍微扩张,再收成一条的时候,她